”
唐應欽說著直接把溫故抱進懷裡:“這下好了,讓人拍到明天的頭條就有了。”
溫故掙扎了兩下沒掙脫,撒嬌道:“你放開我好不好?”
“好,那你跟我說說,這事兒怎麼回事?”
“張天天也來給品牌拍照。我們在電梯口碰上了,後來他先下的樓。等我們下來時他人已經趴地上了。聽小張和圍觀群眾的說法是,樓頂有人高空擲物,他運氣不好讓個花盆擦到了腦門。幸虧只是擦到,要是當頭砸到的話,只怕……”
“那現在情況怎麼樣?”
“還在手術室,進去有一陣了。唐應欽你是不是認識很多人?”
“怎麼突然這麼問?”
溫故的一雙手在他的胸前來回地亂摸,一副勾引人的壞樣兒:“能不能找個專家來給他看看?我怕他有事兒。”
“放心,都進去這麼久了肯定有救。要是沒救,醫生早出來通知你們了。”
“有這種說法?”
“對。”
話是這麼說,唐應欽也不敢大意,還是找了熟人跟醫院通了個氣,瞭解了一下張天天受傷的具體情況。
等他電話打完,那邊手術室的門也開了。
正如唐應欽猜測的那樣,張天天沒有生命危險,做了手術已脫離危險,如今需留院觀察。
溫故鬆一口氣。
唐應欽要她跟他回家,溫故又不放心。
“小張畢竟是個男人,而且他也累了一天。聽他說張天天也沒有家人,不如咱們給他僱個護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