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看著那整理得乾淨雪白的床鋪,總覺得像是斷頭臺。
聽說那事情很疼,溫故一想到就全身一哆嗦。
肩膀上一隻手搭了上來,溫故緊張地叫了一聲,轉身後退幾步,一屁股坐進了沙發裡。
單人沙發就夠她一個人坐,溫故剛要鬆一口氣,唐應欽已經貼了上來。
他兩手按著扶手,這個角度這個高度,吻她恰到好處。
溫故被吻得說不上話,起先還掙扎兩下,慢慢的身體就軟了下來,任由對方予取予求。唐應欽一路從唇吻到脖頸,最後停在了溫故的胸口。
他開始解她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