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更加的美麗。
黎鑰猛地搖搖頭,理智回來了一點,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卞南楓,這個人,比以前會玩多了。
任何的玩法,只要是與眾不同的,黎鑰都會配合,甚至會享受起來。
這裡,渾身確實滾燙,可理智漸漸回籠後,黎鑰低聲笑了起來,低啞黏膩的笑聲。
卞南楓指尖從黎鑰耳垂邊滑過,來到黎鑰的後頸,一把用力扣緊了黎鑰的頸子。
黎鑰嘴唇泛著迷人的光澤,被他自己的汗水給染出來的,他的汗水,從他面板裡流出來的汗水,散發著分芬芳的氣息,甚至於汗水也是甘甜的。
汗水流了點到黎鑰的嘴裡,他嚐到了自己的汗水,非常得甜。
抬眸重新和卞南楓傲然冰冷的視線對上,黎鑰勾了勾嘴唇,如果是這種玩法的話,他非常樂意。
不需要卞南楓再說什麼,不能用指去接觸他,那還有別的地方。
黎鑰緩緩靠近,牙齒叼住冰冷的紐扣,有點難,黎鑰意見沒這樣做過,好一會後,自己腮幫子都快酸了,才把紐扣給解開。
解了紐扣,隨後又是拉鍊,黎鑰聽著拉鍊緩緩下拉的聲音,他的眼睛是往上的,和俯視他的卞南楓目光對上。
男人似乎不受影響,換成以往,這個人早就失控瘋狂了。
但現在,好像完全不會失控。
黎鑰知道有點不同,但具體怎麼不同,他不確定。
先滿足他自己再說。
先把渾身的火焰給澆滅了再說。
無論卞南楓有什麼企圖,到最後,站在勝利者位置的人是黎鑰。
不過是一條他海塘裡的魚,怎麼就會以為可以成為他的唯一。
黎鑰低頭。
他的魚,只能是他的魚。
在這裡,黎鑰沒有剝魚皮,就這麼直接整條魚給吃了,來回地吃,從頭到到尾巴,一點點地吃。
不需要去處魚鱗,因為這條魚沒有鱗片,但不太光滑,一開始還會膈到黎鑰,不過很快,就變得光滑起來。
魚兒在黎鑰的海里遊著,一直遊著。
黎鑰望著卞南楓,男人始終都相同的表情,目光不眨地凝視著黎鑰,好像眼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黎鑰沒有再吃什麼。
黎鑰笑,這種方法他的火是難以熄滅下去,只能換個吃法。
把魚兒給吐了出去,黎鑰爬回到卞南楓的懷裡,換一個地方將已經渾身都光滑甚至泛著水跡的魚兒給吃,或者說是呑下。
卞南楓指尖彎了彎,還是放在了沙發上,比起身體的愉快,他更喜歡用眼睛去描摹黎鑰全身。
包括黎鑰自身自帶的那條小魚兒。
小魚兒沒有接觸到水,無法接觸到水,明明該是乾渴的,卻在自己微微地冒著水,清透的水,滴淌在了卞南楓的衣襬上。
卞南楓渾身衣服都還在,連外套也在,和黎鑰那裡的全倮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可也正是因為這樣,畫面才更加令卞南楓著迷。
有海水到了黎鑰的身體裡,比黎鑰體溫低很多的海水。
海水湧進來,稍微緩解了一點黎鑰渾身的高溫。
可是遠遠不夠,只是一點海水還不夠。
黎鑰全身的火,在他的魚兒那裡聚集得最多,但黎鑰無法將火焰從他的魚兒那裡引匯出來,因為這是懲罰,他要是不聽從的話,也許連男人給他的海水也無法獲得了。
黎鑰有點支撐不住自己的,因為男人也不讓他接觸他的衣服,黎鑰胳膊無法著力,最後只能這樣懸空著。
黎鑰的身體,也是一定程度的懸空。
難以著力,只有唯一一個並不寬敞的地方。
那個地方還不是太固定,會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