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包括他們為他著迷,瘋狂。
謝遠一把就摟起了黎鑰,摟著人到一旁的桌子邊,推開桌上的酒,不管那些昂貴的酒水掉落在地上,他將黎鑰放在桌子上,抓著黎鑰的膝蓋,將他腳給分開。
黎鑰穿著短裙,這樣一來,他裙襬下的風景,就變得若影若現。
謝遠見過,他之前不只是見過,還親自去仔細觀賞甚至去品嚐過。
現在那裡風景的誘惑力雖然強,可是謝遠更想要注視著黎鑰的眼睛。
這個人,到底怎麼樣才會失控。
他想要看到這個人失控,一直這樣掌控著一切,看著他們在這裡瘋狂,謝遠也想看到黎鑰瘋狂。
你怎麼才會真的哭?謝遠問黎鑰。
在兩人的身後,大廳裡開始有別的玩家出現。
只有幾個人,不多,更多的玩家還在深水那裡,因為他們害怕,不敢去賭這個唯一的可能。
要是自己死亡,是真的死亡,而不是走向解答的一個方向,那麼該怎麼樣。
還不如就先待在那裡。
只是隨著黎鑰的死亡,水晶球開始裂開,裡面的兩個怪物各自拿著黎鑰身體的一部分,他們驟然消失。
伴隨著他們的消失,水晶球開始變色,變得血紅。
而水也開始變色,好像上面一層的鮮血在往下滲透。
很快透明的水就變得猩紅起來。
玩家們就算變成了怪物,可是當四周全都是鮮血,視線模糊了之後,他們只能掙扎起來,不停往上面遊,可是無論怎麼遊,都抵達不了正確的水面。
魏萊和劉潛兩人用自己的武器把自己給送進了死亡,然後再睜眼就回到了沒有被燒燬的大廳前。
在不遠處一張桌子上,站著謝遠,對方恢復了人類的形態,而不是之前的怪物。
在他面前,被他摟著的人是黎鑰。
暫時看不到黎鑰的臉,但極為纖白的面板露了點出來,彎曲的膝蓋,微微搖晃的腳。
精緻的腳踝,那上面不再有怪物的藤蔓圖案,極其的光潔。
但是在注視的時候,讓人很想在上面戴點什麼東西。
最好是繩索,最好是鐵鏈。
最好是漆黑的纖細的鐵鏈,纏繞在上面,然後鐵鏈的一端在自己的手裡,這樣自己就可以抓著鐵鏈一點點的,緩慢地將黎鑰給拖拽過來,拖到自己的懷裡。
黎鑰兩手撐在身後,他看著眼前的男人,對方眼瞳似乎在開始變異,變成了非人類的怪物眼瞳。
黎鑰微微歪了一點腦袋,他突然朝謝遠的身後看,在那裡站著另外的兩個人類。
不算太意外,這兩個人本來就有點不同,比起其他玩家要優秀一點。
他看上的魚兒們,總歸是不同的。
黎鑰微微挑了挑下巴,沒有說話,可眼底的意思非常明顯,那是在對兩人做邀請。
邀請他們一起過來。
至於過去做什麼,當然是和他好好玩了。
兩人走了過去。
卻只是站在了桌子兩邊,謝遠餘光一掃,就掃到了兩人。
他的手放在黎鑰的腰間,只是那麼放著,沒有別的行為,走來的魏萊和劉潛也只是盯著黎鑰,用以前不同的視線。
這個人,怕是他們三個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他那眼神卻在說,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這裡面謝遠最為清楚,已經他已經對黎鑰做了一點別的事。
那個時候絲毫沒有拒絕,甚至是享受其中的。
現在,黎鑰想要和他們三個人一起玩?
謝遠笑了。
他抬手,撫模著黎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