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幾根,卻猛地停了下來。
咳咳咳,黎鑰又嘔了點血出來,手指上都是鮮豔的血,血液猩紅,黎鑰看周圍既然這麼多機械竹,隨手就把血抹了點上去,將手指上的血給擦掉。
那些被塗抹上鮮血的機械竹,本來似乎還在微顫,好像不喜歡被人隨便抹東西上去,然而幾秒鐘後,它們的顫動弧度增大了,變得激動起來。
黎鑰的鮮血和其他人類玩家鮮血不一樣,在病美人卡的加持下,他的身體有種異香,他的血液同樣也是,不只是香的,還是甜的。
這裡的機械竹殺過很多人,它們可以嚐出來人類的血液味道,可沒有一個像黎鑰這樣血液是甜的,機械竹們異常的激動,無法攻擊黎鑰,因為黎鑰在吐血,他要去醫療處,和他的朋友一起去,這在遊樂園裡是允許的,這是一個潛在規則,不過一般情況下是根本不會有玩家想到這點,他們都忘了在遊樂園裡他們最初的惡一個設定,那就是他們是樂園的遊客,手裡拿著有一張通票,而且其實哪怕不拿通票,只要是進來遊樂園的玩家,受了傷都可以到醫療處去。
機械竹們就跟在黎鑰他們身後,看著像是在送兩人出去一樣。
楊雪梅走到了通道外,離開了機械樂園,她轉身往後面看,還隱約可以透過竹林上方,看到裡面的摩天輪,摩天輪在緩緩地轉動著,一切看起來沒有什麼異常,可楊雪梅非常清楚,這裡的每一項設施都可以輕而易舉殺死人。
稍微收了一下想法,楊雪梅跟上已經走了幾米遠的黎鑰。
黎鑰楊雪梅剛喊了對方一句,突然黎鑰側過頭,右手食指豎在了嘴唇前,他唇邊一抹狡黠的笑,在提示楊雪梅不要出聲。
楊雪梅兩眼茫然,是有什麼事嗎?為什麼不能說話。
就在楊雪梅不解時,很快耳邊就傳來一陣議論聲,來自另外的別的玩家。
一群人從左邊迎面走了過來,楊雪梅他們站在了路中間,黎鑰拉過楊雪梅的手,兩人往後退,給那一群讓路。
這群人數量上大概有二十多個,倒是非常多,而且看他們各自的衣著還有表情,明顯他們已經參加過一些專案了,就是不知道是一個還是幾個。
全都是男玩家,沒有女性玩家,這輪遊戲倒是有別的女玩家,不過好像一開始就稍微分了一下,很多人眼底女玩家大概都是弱者般的存在,未免對方拖自己後腿,都不會太和對方組隊。
那群人經過黎鑰他們面前,視線都盯了過來,有人看到黎鑰和楊雪梅還牽著手,兩人一個面色極為蒼白病弱,另外一個右眼在流血,這組合怎麼看怎麼是早死的命。
還有情侶啊?
有人眼神玩味地打量著他們,故意拔高了音量說。
楊雪梅嘴角緊緊抿著,對方帶有輕諷的語氣是她極其討厭的,可那一刻她心底卻是有點小開心,因為對方誤會她和黎鑰是情侶。
他們當然不是,可別人誤會是,知道是假的,楊雪梅還是耳根有點熱。
黎鑰沒有做解釋,這裡一群二十多個人,被隨便騷擾兩句沒什麼,他和楊雪梅都是病傷患,沒必要給自己找點別的麻煩。
黎鑰低垂了眼眸,看起來不只是身體病弱,性格也是柔弱的那一種。
哎我說,這小子是男的還是女的?另外又有個玩家一臉惡意且貪婪地說,盯著黎鑰的視線,非常的惡劣,像是已經扒掉了黎鑰全身的衣服。
人群有大半都走過去,走到了前面,剩下有這麼幾個,一臉的混混樣,剛剛他們經歷了慘烈的戰鬥,差點就沒活下來了,結果一出來後就遇到了兩個美人,一個雖然瞎了眼,但那身材是真不錯。
不過更吸引其他人目光的是另外的男孩,短髮,穿著淺色的休閒裝,五官極其精緻又立體,那眼,那眉,還有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