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這裡要打破了。
裡面沒有人,門是開啟的,黎鑰盯著裡面看了一會,然後進去。
進了門又轉了一個小彎,眼前才出現洗手檯。
走到洗手檯前面,黎鑰看著裡面那張熟悉的臉孔,他嘴角彎起,裡面的女孩嘴角也彎起。
黎鑰的頭髮及腰,非常的長,用鑲嵌有珍珠的髮飾給挽著,黎鑰把耳邊的一縷頭髮給拿到了面前,手指把那縷頭髮給捲了起來。
一直捲到耳邊,然後又放開,頭髮十分有彈性,直接就墜落了下去。
黎鑰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他的右手掌心朝上,指腹摩挲著一張薄薄的卡片,玻璃鏡裡什麼都沒有顯示,病美人卡只有黎鑰自己可見,就算是鏡子也無法映照出來。
卡片收了回去,黎鑰笑了一聲。
在洗手間待了一會時間,沒有太久,黎鑰離開。
回到外面大廳,大廳裡原本的三個人,現在就只有兩個了。
一個是會彈鋼琴的玩家,另外一個就是坐在不遠處完全不理外界的玩家。
那個之前醉倒在地上的,居然爬了起來,搖晃著回去了化妝間。
見到黎鑰回來,玩家立刻揚起笑臉:你不回去?
黎鑰往椅子上坐,他微微搖頭。
但難道不是這裡更可怕?玩家好像話很多,或者應該說喜歡聽黎鑰的聲音,所以不停地找黎鑰說話。
黎鑰看著玩家,目光裡沉沉的,他的臉極其的嫩白,吹彈可破般。
玩家看著看著,就有點手癢。
他問:能摸下你臉嗎?
這麼說的時候玩家已經伸手,然後摸到了黎鑰的臉。
那份細膩柔軟,是玩家沒料到的,就好像是碰到了最高檔的絲綢般,那股細滑,讓玩家眸色都有點了變化。
以前的那些人,保護你的那些
玩家微笑還是和煦的,可同時又在一點點變得尖銳起來。
黎鑰只是盯著玩家,那種脆弱易碎中,有點別的東西浮現了出來。
就算是自己再脆弱,但仍舊又尖銳的一面。
他們都死了嗎?玩家做出推測。
要是沒死,怎麼捨得這麼一個蠱惑人還有怪物的寶貝單獨出現在這裡,不怕被搶走嗎?
如果是自己擁有黎鑰,絕對會把人給看顧得牢牢的。
不會讓別人有可乘之機。
黎鑰抿著的嘴唇緩緩張開,然後是一抹笑,一抹冷淡的笑:沒有。
沒有?那為什麼不在這裡。不到這裡來。
雖然沒有,但估計也是半死狀態了。
玩家驚訝,隨即笑了起來:這樣啊,那就說得通了。
這次我來保護你,好嗎?玩家突然就向黎鑰提出了保護的請求。
是真的請求,不是要求或者命令。
保護我?你不行。黎鑰用那張嬌豔花瓣般的嘴唇,吐出來的確實不留情面的話語。
原以為是可以隨意揉搓的小白兔,但其實是小貓咪嗎?
隨便伸爪就可以抓傷人。
還別說,玩家還真有點受傷。
你說的對,我好像是有點不行。玩家沒有生氣,反而認可了黎鑰的話。
畢竟他的脖子上那些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他連自己的那個恐怖舞伴都無法應付,不知道要怎麼殺了對方,他確實保護不了黎鑰。
玩家笑了一聲,笑聲顯得勉強。
雖然是這樣,但仔細看得的話,他的眉宇間其實仍舊算是比較放鬆的。
玩家魏萊,在所有玩家裡面,他算是真的看得開的人。
無論結果怎麼樣,現階段是恐懼還是痛苦,感受到這些情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