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
很快來到了醫務室,黎鑰進去的時候,發現屋裡血腥味異常濃烈,然後目光一顫,砸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放置有一片血淋淋的皮,人皮。
上面還沾染著鮮紅的血肉。
黎鑰被放到了沙發上,人皮就在他的視線裡,黎鑰呼吸直接就滯住了,像是無法相信眼睛看到的,他猛地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那張人皮突然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非常地近,進到黎鑰似乎稍微往前一點,自己嘴唇就為親上這塊人皮。
嘔!黎鑰胃裡翻騰,直接一個嘔吐。
隨後就是又一陣猛烈咳嗽,嘔出來的鮮血,比人皮上沾染的血液還要濃稠。
然後屋裡逸開的血腥味被黎鑰鮮血的馨甜給遮掩了,是一種濃濃的芬芳擴散開。
這個病美人的血液是鮮甜的,比他的身體還要鮮甜。
正是因為知道這個事實,醫生才會對黎鑰更加的喜愛。
醫生手裡拿著那張剛剛從一個原料身上剝下來的皮,讓黎鑰看她的新畫紙。
你覺得這張畫紙怎麼樣?
鮮血還在順著皮質畫紙往地面上滴淌,滴到了黎鑰的腳上,黎鑰盯著拿幾滴血紅,他猛地縮腳,身體往沙發後面躲,可沙發的位置就那麼多,醫生彎腰在他面前,眼底都是跳躍的光。
她喜愛的畫紙,自然是希望黎鑰也喜歡,然而黎鑰被這張咫尺間的皮紙給駭到了,太過近了,血腥味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哪怕拉開了一點距離,呼吸間卻還全是那種靈魂都為之恐懼的氣味。
黎鑰想要點頭,可是突然腦袋不聽他的使喚,他搖起了頭來。
醫生眼底的微笑緩緩地消失,轉而變得冰冷起來。
你覺得它不好?哪裡不好?
告訴我,它哪裡不好?醫生語氣驟然就陰森,冷漠質問起黎鑰來。
黎鑰被醫生陰沉的語氣給駭得忘記了呼吸,而他喉骨本來就刮痛,剛剛還繃著一口氣,突然間那口氣像是無法再堅持一樣。
黎鑰猛地趴下去,趴在茶几邊,劇烈咳嗽加嘔吐。
無數的鮮血從黎鑰嘴巴里嘔出來,直接將乾淨的地板都給染紅了。
咳著咳著,黎鑰突然沒有了聲音。
他身體往下滑,順著茶几滑到了地上,然後上半身倒在地上。
黎鑰倒在自己吐出來的血液中,閉著眼昏迷了過去。
醫生直起身,手裡的皮紙落了下去,從張開的指間落到了地上,直接被地面的血給侵染了。
低眸面無表情地看著昏迷過去的人,醫生手指彎曲,手術刀出現在她的手裡。
繞過茶几,走到另外一邊,蹲下了身,醫生抓著黎鑰的肩膀,把人給提拽了起來。
一用力,就把黎鑰的身體給扔到了茶几上。
這樣的撞擊也沒有讓黎鑰醒過來。
醫生笑了起來,呵呵呵怪異的笑聲。
手術刀刀刃圧在了黎鑰的脖子上,沒有將那根黑色頸環給割掉,而是放在頸環下,她知道怎麼將人的脖子給輕易割下來,不用隔斷骨頭地那種割,人身上的每塊骨頭,幾百塊骨頭,每一塊醫生都再熟悉不過。
雖然她其實並不是醫生,甚至和這個行業都一點不沾邊,可是她動手能力非常好,不是理論知識,而是一次次實踐踹出來的。
這個病美人,他非常特別,監獄長都立刻就盯上的人。
監獄長把人給扔在囚犯中間,估計知道那些人會怎麼對待黎鑰,但還是那麼做了。
醫生稍微一猜,就可以知道監獄長的目的,想來那人是知道會有什麼結果的。
就這麼把人給推到了她的手裡來,還真的是一點不擔心啊。
不擔心她會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