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
趙騁懷從容的坐在他面前,根本不介意他賴賬。
你不是腰痛頭痛?
虞衡撐著太陽穴,一臉要死不活,心中充滿悔恨的說道:痛死了也能贏你。
醉酒輸給趙騁懷這事太丟人了。
而且還是帥出九宮這種離譜的犯規。
虞衡恨不得時光倒流,少喝幾杯。
或者乾脆別去什麼慶功宴了。
只認識了一群家財萬貫的投資人,根本沒法解決他現在急需的開發工程師的問題,還輸給弟弟,得不償失。
他還想著,趁著大好機會,努力壓榨黑星二少給他幹活。
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帥出九宮笑死人了!
僵持了一晚上的殘棋,終於重新開始。
木製棋盤擺放在桌面,虞衡仍是紅棋。
他這次開局先走炮,趙騁懷勾起笑意,走了一步馬。
虞衡想也沒想,跟著進馬,和黑棋形成了兩軍對壘的局勢。
趙騁懷一向強攻,見虞衡這一局的保守應對,立刻動了卒。
單卒踩在了楚河之上,傲慢而囂張的眺望紅軍。
跟趙騁懷對弈,十分磨鍊性情。
虞衡渾身痛出來的悔恨焦躁,幾步棋就忘得乾淨。
因為,執黑的弟弟攻勢猛烈,每一步都透著強取首級的肅殺,根本不打算慢慢籌謀,往往把虞衡搞得被動。
瞬間,趙騁懷的炮在虞衡的紅棋營地大殺特殺。
虞衡抬手一抬,赤紅的車直撲對面毫無遮擋的黑車。
吃。
再一轉眼,囂張的黑炮,直接點殺紅相。
趙騁懷笑著說:沉底炮。
虞衡損失一紅相,盯著直入底線的炮棋,默默無語。
萬紅叢中一點黑,虞衡挑眉問道:你這是送炮?
趙騁懷笑他,送了你敢要嗎?
虞衡:
他難得猶豫,還真不敢。
吃了這個炮,後續的棋直面河對岸的威脅,誰吃誰沒,送了也是白送。
虞衡反反覆覆算了好幾步,只能含恨帶著仕走。
他剛動,對面的車就沒了。
局勢突然變得格外危機。
趙騁懷的黑炮長驅直入,宛如挑釁,虞衡飛到楚河漢界對岸,進行牽制的車直接被吃,虞衡落了下風。
虞衡看懂了棋盤,挑眼端詳壞弟弟。
你在逼我?
趙騁懷視線盡是笑意,一點兒也不否認,我在逼你。
他不喜歡虞衡慢慢思考,磨磨蹭蹭的樣子。
就喜歡兩軍交鋒,不顧死活的廝殺到底,而不是互相試探,浪費時間。
行。虞衡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寵弟弟了,抬起最後的車,直接過河。
滿足你。
得到了滿足的趙騁懷,見識到了另外一種紅棋。
虞衡過河的車棋,彷彿吹響了進攻號角,攻擊性極強的追著炮棋,一口嗷嗚。
剛才還在排兵佈陣、運籌帷幄的局勢,成為了雙方高歌猛進的拼刺刀。
趙騁懷瘋狂的吞掉虞衡營地裡的紅。
虞衡則是全軍出擊,殺得趙騁懷營地一片狼藉。
打。
捉。
殺。
毫不留情的虞衡,殺傷力極強。
趙騁懷逼得虞衡動手,最後,被逼得走了一步逃棋。
結果,沒逃掉。
哈,叫你吃我的相?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虞衡吃炮吃得十分愉快,開心的拍著大腿。
弟弟,你好嫩。我現在已經算到第五層,你毫無反手之力,輸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