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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下的迷藥?為何小艾沒有事?”華靜瑤問道。
“我下到你面前的那碟瓜子上了。”沈逍老實得不成樣子,有問必答。
小艾已經嚇傻了,聽到沈逍說起那碟瓜子,她終於反應過來:“姑娘,那碟瓜子都是您一個人嗑的,奴婢沒吃。”
“好,很好,沈四公子,你真行。”
最後那個行字還沒有落定,沈逍只覺眼前閃過一道金光,他把頭偏向一旁,那道金光貼著他的耳朵掃了過去。
沈逍覺得耳朵上一痛,他沒敢停留,捂著耳朵嗖的一下就溜了!
華靜瑤咬牙切齒,恨恨地把筷子重又插回頭上。
萬萬沒有想到,她打製的這些筷子簪, 姐姐妹妹
明慧郡主嘆了口氣,看向面前的詠恩郡主,聲音裡帶著苦澀:“白雲,你好不容易回到京城,我卻不能去看你,還要讓你來看望我。”
白雲是詠恩郡主的閨名,連她自己也快要忘記了。
“珍姐姐,你快不要這樣說”,詠恩郡主握住明慧郡主的手,眼中含淚,“我在四川時常常想念你,想念長公主,想念京城裡的一切,我還記得當年珍姐姐騎馬走過玉帶河的颯爽英姿,那時昭陽和我還特意跑去看你,我還是 親事
詠恩郡主忙道:“珍姐姐快別這樣說了,到了如今,還談什麼血脈。”
是啊,大周明自孝宗那一代便不是姓趙的了,所謂趙氏皇族,不過是掛著一個空名而已。
昔年德宗膝下無子,一說是戰亂時傷了身體,另一說則是德宗天生便有病,因為德宗的親舅舅便是有缺陷之人,後來還做了閹人。
德宗沒在皇族中過繼嗣子,反而抱走了自己的妹妹,後世人稱老公主的孫兒,這便是孝宗皇帝,為此宗室們也鬧過,無奈這些宗室除了慶王府以外,沒有一個是近親,不但如此,德宗兄妹幼時落難時,他們也沒有出手相助,因此,慶王府不出面,他們鬧了也是白鬧,德宗固執己見,最終皇位落到了秦家後人身上。
孝宗皇帝趙晟,原叫秦晟,如今的秦家嫡房,便是他的長兄秦昉的後人,所以論起血統,皇宮裡的那一家子與趙氏皇族的關係,早就隔了十萬八千里。
明慧郡主似是也自覺失言,看向詠恩郡主的目光十分複雜,她幽幽地說道:“我們慶王府早就不理朝政,遠離朝堂了,可是你們家卻是可惜了。”
當年仁宗皇帝駕崩,宗人府作主,過繼了八歲的趙襄為嗣,登基為帝。可惜趙襄繼位沒有幾天,德宗率領他的十萬軍打進了京城,趙襄被大臣們強逼著,禪位給德宗,封了安王,從此在京城裡苟且偷生,不但成了笑話,也成了歷代皇帝的眼中釘。
詠恩郡主用帕子輕輕拭著眼角,誰說不是呢,據說當年仁宗皇帝是不肯過繼子嗣的,是被宗室們逼得沒有辦法,才勉強同意,可直到仁宗皇帝駕崩,也沒有立儲,趙襄是被那些宗室們硬推到龍椅上的,如果當年他沒當皇帝,那麼他和他的後人便和如今宗室營裡的那些人一樣,靠著皇室的恩賜,過著安逸的日子,而不會有後來的砍頭,更不如像現在這樣,只餘下趙孟瑜這一條根。
這時,範婆子進來,在明慧郡主耳邊低語幾句,明慧郡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範婆子退下後,詠恩郡主忙問道:“珍姐姐,你沒事吧?”
“唉,剛剛府裡的管事回來了,說是順天府找到了我家老爺的外室”,明慧郡主自嘲地笑了,眼圈兒紅了,“你說說看,這是不是笑話啊,我家老爺那樣方正的人,怎麼會有外室呢。”
詠恩郡主匆忙中看了女兒一眼,見女兒神色如常,這才說道:“珍姐姐,一定是順天府查錯了,你和聶二老爺夫妻情深,京城裡誰不知道啊,聶二老爺又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