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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看出來,府尹大人原來也是個正經人啊,不想讓沒出閣的大姑娘當眾受辱啊。”
“胡說,府尹大人當然正經了,我聽說府尹大人家裡沒有小妾。”
“真的嗎?那可真難得。”
“難得啥啊,說不定是府尹大人那方面不行。”
“若真是那方面不行,可以試試張家醫館的方子,我鄰居的二叔用了那方子,老當益壯,六十多了還去胭脂衚衕找姑娘呢。”
“你怎麼知道府尹大人沒用過呢,說不定用了不管用。”
黎府尹並不知道,他只是說了兩句話,他就從正經人變成了不舉。
這時,一名衙役走上前來,道:“大人,沈四公子說他有新的物證。”
新的物證?
黎府尹怔了怔,這案子已經審結了,怎麼還有新物證?
外面的百姓們也不解,是啊,又有物證了?
黎府尹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無可奈何地說道:“請沈四公子上堂。”
話音剛落,沈逍便走了上來。
少年黑衣黑髮,輪廊分明的面龐略顯蒼白,墨色的眸子,漆黑如寒夜,透著冷淡疏離,讓他那過分精緻的五官,多了幾分銳利清冷。
百姓之中,有人驚撥出聲,認出來了。
這俊美的相貌,這生人勿近的霸氣,這通身掩不去的精分氣質,除了那位抬著屍體逛大街的沈四公子,還能有誰?
嚴格說來,至少是在表面上,沈逍並沒有參與偵破華靜玟的這個案子,就連一旁的尹捕頭也覺疑惑,沈四公子手裡為何會有物證。
“沈四公子,你手中有何物證,如何得來?”黎府尹問道。
沈逍把拿在手中的一個布包展開,雙手奉上:“此物乃是我的手下,在清遠伯府內撿到的,想來是順天府抓走華大姑娘的時候,匆忙中掉落。若是府尹大人對此物還有疑問,可讓華大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當場辨認。”
外面的百姓一陣騷動,這布包裡面的是什麼東西啊,為何還要讓華大姑娘主僕辨認?
黎府尹在看到布包裡的那個東西時,也怔住了。
這是
“帶丫鬟寶釧!”黎府尹喝道。
寶釧重又被帶上公堂,沈逍親自將那布包遞到寶釧面前,道:“這物件是你家姑娘的嗎?”
寶釧初時疑惑,可是待她看清布包裡的東西時,嚇得噗通一聲坐到地上。
“你這丫鬟,大人問你話呢,這物件你可認識?”沈逍催問。
寶釧反應過來,磕頭如搗蒜:“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這物件確實是我家姑娘的,可我家姑娘也只是拿來玩的,沒有存心害人,再說,三姑娘還活得好好的。”
外面的百姓聽不懂了,怎麼又出來一個三姑娘?三姑娘是誰啊?
人群之中那位女扮男裝的小郎君也很無奈啊,這些人啊,居然連三姑娘都不知道。
於是華靜瑤只好耐心解釋:“三姑娘就是長公主府的華大小姐,她在華家的姑娘當中排行 我請客
沈逍拿起布包,重又展開,把那布包裡的物事拿了出來,用手掩去繡在那物件上的人名,這才把那物件高高揚起。
這時,不但公堂上的人看清楚了,外面的百姓也看到了。
那是一個人偶,人偶的腦袋和胸口上扎著十幾根明晃晃的針!
沈逍冷聲說道:“這隻布偶裡有張字條,字條上寫著的是人犯華氏的親堂妹華大小姐的生辰八字。”
所有人都明白了,這華靜玟也太毒了,她不但要害死親叔父華四老爺,還要咒死親堂妹,這華家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就養出這麼一個畜牲。
黎府尹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