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徑直朝浴室走去。
「餵……喂喂!」宋婉抗議地壓低聲音道,「我洗過澡了!」
當然,抗議自然是無效的。
一個小時以後,宋婉軟在被窩裡,睏意陣陣侵襲著她的大腦,可她總覺得還有事情要跟陳建過講的,是什麼呢?唔,真的好睏。
帶著濕意的男人從身後環上來,在她耳畔耳語,問她:「睡著沒?」
宋婉咕嚕了一聲,翻了個身,鑽進陳建國的胸膛裡,忽然想起今天白天去侯老家的事情,連忙道:「鄭佩最近派了很多人上侯老家的門,想要用人海戰略瓦解一個對她不利的敵人,還抓住了侯老疼女兒的弱點,想抹黑星河。」
陳建國淡笑:「秋後的螞蚱。」
宋婉聽出他話語中的胸有成竹,有些意外地問道:「你是不是都知道?」
「嗯,我還知道她前天去了岳母家的老宅,大概是想找岳母談話,可惜岳母在任叔叔那兒,她撲了個空。」陳建國笑道。
「我真好奇,她找我媽媽做什麼?談什麼?還有什麼好談的?」宋婉覺得,這個女人真的不可理喻。
「這我就不清出了,我也不懂女人。」陳建國苦笑地低頭盯著宋婉。
宋婉捂著嘴笑笑:「女人的腦迴路和男人確實不大一樣,想想從前我們遇到的奇葩還少嗎?劉翠,趙美林,王倩,哪個不是極品?」
「還有金娟。」陳建國冷冷地吐出這個名字。
宋婉倒是把這個女人給忘了,金娟似乎差點兒害了她和小六小七的性命。
「不知她在監獄裡過得如何呢?」宋婉問陳建國。
「她已經死了。」陳建國輕描淡寫地道。
「死了?什麼時候的事?」宋婉十分意外,乾脆坐了起來,這可真是個大新聞。
陳建國平靜地道:「她在監獄裡,總說自己知道未來發生的事,別人就以為她會算命,結果她又算不出,遭到了毒打,當時沒死,但後來的精神就再沒好起來,最終死在了監獄裡。」
宋婉的心顫顫的,小心翼翼地問陳建國:「她的死,跟你……有關係嗎?」
陳建國的目光落在宋婉的臉上,這一刻,宋婉覺得他看自己的目光,都帶著寒意似的,讓她忍不住瑟縮。
她是不是不該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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