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想去想喰種那來的耳鳴,金木研下意識的不願意去探究,不然他怕現代社會那群食屍鬼跟著穿過來,不然誰會喊他boss?他可沒忘自己的身份一直是被酒館好心收留的流浪青年。
但是那人卻沒有給他猶豫的機會,鏗鏘有力沒有一絲跑調的嚷嚷道:「我就說是boss,這個風格,反問後下意識散發出的冷意,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是這個味兒!誒呀!」
擺著帥氣姿勢的女性毫不留情的給他一巴掌,扇的他臉都偏向一邊,在用挑剔的目光打量完金木研後冷哼一聲,手裡的是一把在現代人看來的老式□□,但在這個世紀卻已經是最新型號,充滿線條與戰慄美的死亡兇器,她拿著它就彷彿在撫摸□□的靈魂,然後殘酷的向天發射兩枚充作警告的彈藥。
「彭格列的人類,這是最後的警告,不要試圖打我們底盤的主意,哪裡被死神庇護,激怒了我們,你們即使有那奇怪的力量也沒有好下場!」
老外的對話總是有種在唱詩的短句習慣,金木研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女人開口後所有對準他的目光都收了回去,除了被女人扇了一把的男人堅持不懈試圖打斷雙方同時維持起的嚴肅氣氛,力圖把注意力再度引回他身上。
……
本來吧,他是打算臨走時再回憶回憶喬託弄到世界基石的過程的,但顯然剛剛的boss讓他走都不好走,不走,現在又沒人有功夫搭理他,再加上那個總是想要縮短自己和我之間距離的男性食屍鬼,金木研覺得有點糟糕,不妙的預感頻頻刺激他的神經,有種悠閒日子將要結束的心酸。
望天看地就是不搭理那邊的男人,同時腦子裡瘋狂搜尋死神是怎麼來的,會這麼叫的也就現代時候見過他的喰種,不過他不都吃了嗎?沒有留過活口啊?
指骨掰動,好久不曾出現的小動作,讓他頗有些神經質的挑挑眉,每次碰到喰種他在理智之前就先會失控,不是不想好好相處,而是他似乎走向了與喰種截然不同的方向。
怎麼說吧,就好像從狗進化成狼,從狼進化成更兇猛的捕食者,他雖然是喰種,但長期以食屍鬼為食導致他看待喰種就和看待食物一樣,對於食物,人類也不見得多溫柔,更何況比人類兇殘幾倍的喰種了。
抑制住這種久違的衝動,金木研把注意力開始集中在對話上,以此來推斷這群人是哪裡來的。
注意力從施虐的暴力上轉移,慢慢的,他開始知道毆打男人的女人名叫朱莉是家族二把手的身份,而被毆打的男人奧裡貝反而奇怪的是家族一把手。他們的boss長久不出現,但卻被所有人信奉,當boss的大名響徹黑暗世界的時候,他們會愉快的成為boss的爪牙,狩獵愚蠢的人類和同類。
聽到這裡,金木研更加莫名其妙,他真不認識這些人啊!心上這麼想,臉上不可避免的帶上點疑惑。d·斯佩多和阿勞迪同時用不同的動作掩飾他們觀察後得出的結果。
d·斯佩多妖嬈笑著,一臉的深意讓人不樂意去想他又發現了什麼,而阿勞迪自始自終面無表情,嚴格遵守情報員基本素質。
朱莉囂張的踩著腳下不知是城堡哪一處磚石落到地面的部分石塊,高舉著□□,提起女高音,「愚蠢的人類,俯首後用你們的身體取悅我們,不然你們會遭遇更痛苦的過程。」
「一句正經話不說就威脅,這是那兒來的神經病。」藍寶抱著盾牌保持著懶懶的表情吐槽。
g乾脆就是一聲冷笑,要不是喬託沒有說話,他的□□早就忍耐不住了。
納克爾聽到這樣的話臉色也不好,執著的念著聖經中的祈禱句,「神說,我們不應該忍受暴力,應該英勇反抗。」
d·斯佩多一個輕蔑的眼神丟過去,「nufuf……這裡確實有不少蠢貨,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