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的白蘭在對待合約上確實保持著金木研所說的態度,吃掉帝國不過是處理掉彭格列之後的事情,現在三足鼎立看似穩定,但實際上嘛……誰也不服誰,但這樣才有意思!
自從白蘭·傑索不嫌事大的繼承瑪雷指環意圖封神開始,這場遊戲就會有結束的時候,但其間的發生的所有事情也確實是真實的犧牲與戰爭。
白蘭的遊戲從來是從現實中挑選,即使出發點是荒唐的,但是有把誇張的腦洞實現不就證明瞭有把荒唐變作真實的能力嗎?
白蘭高高在上的把自己當遊戲玩家,盡情的給另外兩個他認定的玩家找麻煩。
皇帝是個沉默的宅男,只有跟他一起找金木研麻煩的時候他才會跟詐屍一樣抽搐兩下,沢田綱吉死了,但似乎換了個新的小綱吉來繼續遊戲。
白蘭興致勃勃跟看電影一樣把虛空影像放到最大,跟看電影似的看十年前沢田綱吉怎麼爆發,怎麼從兔子變成獅子。
但是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半g半玩家的白蘭桑似乎忽視了他認為的任務npc金木研其實也是一名玩家。
「風的聲音變了……」
有馬貴將來到帝國皇宮門口,他背後是一路的食屍鬼倒地不起的屍體。
整齊的西裝,白色的襯衫,還有搜查官都會穿的風衣制服,提著有著細細劃痕的箱子,有馬貴將目不斜視闖進喰種皇帝的大本營。
「嘶!去了?」
嘉納醫生拿著燒開的熱水壺卻不小心被燙了下,他咬著手指看向安靜笑著的唄。
唄點點頭。
嘉納動動僵硬的表情,露出個奇怪的笑容,「人類和食屍鬼的關係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唄:「你不打算加入進去?」
嘉納搖搖頭,他拉開脖頸處的扣子,露出來的面板上赫然盤踞著一道猙獰疤痕。
「好不容易從金木皇帝手下撿了條命,我還是老老實實當個看戲人吧。」
唄輕笑兩下,「他早就捨棄那個名字了。」
水壺裡的水沖入速溶咖啡,嘉納鏡片後面的糊塗眼神懶懶眯起,「他捨棄了自己那現在坐在位子上的是誰?」
唄不說話,細緻處理著手上的面具,帝國毀滅後,需要這個的人不少。
嘉納慢吞吞的端著沖好的咖啡坐到唄的對面,曾經製造出金木研這樣的怪物的醫生現在居住的地方卻是個狹小的起居室。
一個客廳,一個僅能放下單人床的臥室,還有一個緊挨著廁所的廚房,不大的格局越發顯得簡陋。
即使住在這樣的地方,嘉納醫生依然犀利。
「怪不得他現在越來越不知道幹什麼。」
這是間接締造出皇帝的始作俑者給他留下的最後評價。
和嘉納有同樣想法的,自然還有月山習。
單膝跪在皇帝面前,月山習再優雅不過了,即使他現在正在被蜈蚣危險的弓足親吻在頸側,動脈幾乎比面板更先感受到其中的威脅。
月山習低下頭,彷彿沒有感受到周圍的殺氣,他道:「陛下,請您息怒。」
☆、第93章 夾心金:月山習,有點節操
能接受嗎?其實更難以想像才對。
上一次被弓足比劃著名頸側是金木君失控的時候,這一次卻意外的由皇帝本人上場。
月山習低低笑著,他著迷著被血紅染色的黑白少年,渴求著宛若聖餐的美味身體,可是這一切都不是他面前的陛下帶給他的。
時光迴轉到十年前。
剛剛登基的帝王有一日起了變化,隨後詭異的氣氛日漸升騰到皇宮上方最後連帶帝國也變的扭曲起來,而引發這種異狀的,正是王座上的哪位。
二十五歲的月山習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