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虎哥看上的男人,牛逼
啪嘰也和那些主管們躺一起了。
連漪抬著下巴幹了最後一杯。
“就這酒量還跟我喝現在黑社會都不及格了。看看人家水泊梁山武二郎。”
不是看不起,這些人酒量真不咋地,一斤就喝趴下了。
連漪喊來服務員把這些人挨個送回家,要麼就到樓上開房間,這才架著早就不省人事的仇似虎回家。
仇似虎累了,二十天的談判加班工作,再加上他大病未愈,驚喜嗨皮的喝了不少,早就趴下了。
連漪絕對不會因為求婚了就對仇似虎多溫柔體貼,怕仇似虎宿醉頭疼,兌了一杯蜂蜜水讓仇似虎喝,仇似虎早就睡死了啊,連漪乾脆一捏仇似虎的下巴硬給灌進去的。仇似虎沒醉死差點讓蜂蜜水給噎死。
擦洗乾淨了,仇似虎穿著個褲衩趴在床上睡覺,連漪往他後背一趴,抱住,臉貼著仇似虎的肩膀。舒服的閉上眼睛。
就這感覺,仇似虎出差不在家的時候,他總是琢磨趴在仇似虎身上睡覺的滋味,抱著肌肉結實面板溫熱的大抱枕,比那個毛茸茸的小白老虎玩具舒服多了。
仇似虎嘟囔著,閉著眼睛一直往連漪睡得方向摸。媳婦兒,媳婦兒。我媳婦兒呢。
連漪抓住他的手,仇似虎這才覺得安心,把連漪的手放嘴邊啃了一口最後貼著他的心口放著。
“媳婦兒,跟我一塊睡覺。”
睡,哪也不去,跟你一塊睡呢。
第二天集體遲到,起床號的鬧鐘都不好使了,響個沒完被
仇似虎給扔牆上解體了,翻個身抱住連漪,兩口子一覺睡到中午。
連漪打電話請假,今天不去部隊了,剛放下電話就被仇似虎摟到懷裡,肩膀就被親了一口。
“起嗎老媽唸叨你好多次了。”
厚厚的窗簾拉著,一屋子的纏綿。
“老媽說十二點開飯,我們再睡一小時就去吃飯。”
辛苦太久了,忙忙叨叨的事情催著他們沒時間賴床,沒時間享受你儂我儂的時候,今天就徹底放鬆吧。
面對面的擁抱著,你親我一下,我咬你一口,對視一笑把他在抱進懷裡。
“媳婦兒,這輩子我就讓你跪這一次,以後絕對不讓你對我下跪。”
“我娶你,我求婚,肯定我要下跪。”
“媽呀,你一跪嚇得我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以後別幹這事兒了啊,你應該這樣,你站著對我說,跪下,我啪嘰跪下,你說仇大貓,我娶你,你答應不答應吧,我絕對答應啊。”這才符合連漪狂傲的脾氣呀,求個婚也應該又拽又狂。
“說的我像個暴君。”
“膝蓋跪疼了吧。”
“沒有啊。”
“肯定疼了,我親親就不疼了。”
被子一掀,仇似虎刺溜就鑽到被子裡,抱住連漪的腿就開始親吻,親著膝蓋,親著腿,一直親到大腿內側最嫩的地方,
扯下小褲衩,親起了小連。
昨晚的酒精在一次發揮力量,燻得人頭暈腦脹,渾身發軟,只有快感堆積。
挺長時間不見了,昨晚還求了婚,都有點忍不住。
連漪捧著他的臉還在交換和親吻。
一聲熟悉的電話鈴打斷就要引爆的激情,仇似虎痛苦地呻吟一聲,所有動作都停下來,一頭扎進連漪的脖頸。
“老媽啊,你可真會找時間。”
連漪喘著氣笑了,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
“不鬧了,洗洗咱們吃飯吧,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