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夫人站在門口看著床上這兩個,都穿著虎皮睡衣趴著睡覺呢,淺色的被子,條紋虎皮睡衣,就好像養了兩隻虎斑貓。連夫人抿著嘴笑出聲,好可愛呀。
並排趴著,睡眼惺忪的倆孩子,可愛的軟萌的睡衣。當媽的看著就覺得可愛。
沒有起床號的催促,連漪花了好大力氣才醒了,洗臉換衣服人精神過來。把賴在他背後刷牙的仇似虎推回他的房間去。仇似虎送連漪去駐地。
“幾點回來我接你。”
“估計今天我們去其它地方轉轉,不一定回得來。我回來了再給你打電話吧。”
“你抽個時間咱們兩口子買車去。”
連漪家裡有車,連禮開著上下班。連漪就不方便了。
“過兩個月再說,這兩個月會很忙。”
“我也想直接買了,但我怕你不喜歡。”
“不都是車嗎十萬二十萬之間的,家庭代步車就挺好。”
“車啊,就是像男人娶老婆,娶一個喜歡的人當老婆心裡舒服,可心可意的看著順眼的開起來順手。娶一個不喜歡的那開著也費勁啊。不能隨隨便便,咱們倆一塊去挑一個你稀罕的。”
“難怪有的男人喜歡換車,就是換老婆一個想法吧。去車展看車就跟去歌廳舞廳叫小姐喝花酒一個道理”
仇似虎抓過連漪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
“媳婦兒,我念舊長情專一絕對不是花心的人。”
“上墳燒報紙你糊弄誰呢。”
“昨天就是一個意外,我也很奇怪,平時這倆人幾乎不聯絡。我最開始的時候是在他們手下當小弟的,但沒幾天我就跟著連爺幹了。交情也不是特別深,怎麼就突然找我喝酒呢。我出差的時候就一直打電話,昨天不去就不行了,說啥我位子高了眼睛也高了,不念舊情了啥的都搬出來。以為有啥事兒求我了,可一進去就看見一群女的,又來仨男的,套近乎也有點太熱情了。”
“富在遠山有至親,估計是想從你身上撈點好處。”
“有啥好處他們退休都好幾年了,也沒地盤沒勢力更沒錢,吃喝嫖賭的想跟我借錢我沒錢,我錢還留著娶媳婦兒呢。這段時間好幾個人說請我喝酒吃飯,突然都這麼熱情。有點奇怪。”
“仇大貓,我可在這邊了,你注意點別讓我抓到小辮子。”
“我不去,不跟他們喝酒了,就在家陪著你啊,不生氣了啊。”
在手背上討好的親了好幾口,哪也不去,家裡有你了就一心一意守著你。
“跟小姐鴨子喝酒還要給錢,和你整點二鍋頭喝美了還能親幾口,我傻呀花錢捱罵”
死去
連漪甩開他的手,好話不好聽。
“咋樣啊,明天早點回來唄。咱們看看車去。”
“趕著來吧,這真不確定。”
仇似虎慢慢踩剎車,到了駐地大門了,以為連漪下車進去,連漪卻拿出軍人證和大門口站崗的戰士核對以後,指指裡邊
“開進去。”
“是不是有點遠啊,懶得走了。”
“開吧,我說停你就停。”
仇似虎也沒多想,直接往裡開,唉呀媽呀,在南方駐地的時候他是走進去的,駐地面積太大了,買個東西都要走十多分鐘。現在媳婦兒是北方駐地的高階軍官了,他也能開著車在駐地內橫行了啊。
真到自己地盤了。
開著車屁顛屁顛的,老子也是在部隊飆過車的牛逼
連漪找來找去,指指前邊一個五層樓,停在樓下,連漪丟了一句下車,仇似虎有點懵逼,咋地,還要登記嗎有事兒
跟著連漪下了車,樓外也沒掛牌子,一個班的戰士在站崗,連漪登記以後帶著仇似虎上樓,樓內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