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自己的法器已經發揮出了作用,已經遁出大營,即將來到陣法邊界的血刃嘴角微微揚起。
要不是這些部下拖累,他早就跑了,在第一眼看到那靈劍顯威的時候,他的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硬著頭皮帶著這些人進入大營執行任務,本想循序漸進,一旦出現紕漏就立即終止任務。沒想到這幾個鬼舞手下的女人竟然第一天就露出了破綻,次日就陷入了陷阱之中。
“蠢貨!那個女人本就是在下套,你們竟然會認為那個女人的手下會跟外面這些凡人是一個水平的,你們怎麼敢直接去試探他們的營地。真是蠢貨!蠢貨!”即將逃離的血刃開始埋怨起林月的愚蠢,而且越想越氣,甚至罵出了聲音。
“哦?我陳嬌姐的部下,竟然會這樣埋怨自己的屬下,看來我這個姐姐,似乎在用人方面,也沒什麼自主權啊。”陳昴的聲音悠悠的在血刃耳邊響起。
血刃聽到這聲音後心中大驚,渾身靈力向下爆發,高速向空中躍起,準備全力遁逃。
然而,在陳昴的神識覆蓋之下,他結丹境的修為根本沒有抵抗之力,一道道神識化劍貫穿了他的身體。
血刃的靈體表面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多傷害,但是他的靈力經絡被全部切斷,身體立即失去了協調,從空中重重摔落到地面之上。
隨後,數十道神識之劍從各個方向匯聚,直接攻擊血刃的金丹。倒在地上的血刃完全無力反抗,而且由於經脈被截斷,受到攻擊的金丹完全沒有任何防護,很快就切開了裂痕,從金丹內,無法抑制的靈力破殼而出,將他全身經脈更是衝擊的七零八落。
這一切都發生在數個呼吸之間,從血刃受到神識化劍攻擊,直到他被金丹內爆衝擊致死那一刻,他都來不及也無法使用任何功法來進行自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墜落,感受自己金丹爆裂,感受著自己被狂暴的靈氣肆無忌憚的衝擊,直到失去所有的意識,在極度的恐懼中爆體而亡。
陳昴自然可以阻止血刃的死亡,他的神識可以第一時間將血刃金丹中的靈力化解,不過他不覺得這個自以為是的首領有什麼挽救的價值。
他的功法過於普通,而且行事過於謹慎,也太過於惜命,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在前線搏殺的小卒。讓一個不適合執行這種自殺任務的人來執行這樣的任務,很明顯是一個棄卒。
血刃死後,他的那布袋也耗盡了最後的靈力,作為一個一次性的法器,這種法器材料根本無法承受布袋中陣法的反噬,當維持的靈力消失,法器也就化作了飛灰消失在天地之間。
那些布袋中釋放出來的成套暗器,也在陳昴的神識干擾下紛紛被守軍的靈箭擊落,陣法最後的自爆也被陳昴在關鍵時刻打斷。隔離區的攻擊被有驚無險的化解了。
其他被重點攻擊的三處,分別是南方的陣法中樞,東方的將軍大營,西方的總物資庫房。
陣法中樞和物資庫房都有一名結丹修士率領的軍陣守護,四名修士的法寶和功法都無法攻破防護,見勢不妙撤退時,被陳昴的神識一擊擊倒,全部被大營士卒們擒獲。
攻擊將軍大營的兩名修士更是還沒有開展攻擊,就被雪兒擊破了法寶,在陳昴的靈力支援下,兩儀天冰劍更是在兩名修士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飛劍將兩人斬殺當場。
而陳昴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阻止這些人,而是讓他們展開了一輪攻擊之後才出手,就是因為他需要讓那三名女修士有時間進入機巧師營區。
三人一進入機巧師營區之後,就會與外界失去聯絡,這樣就不用考慮這三女會因為外援被消滅而選擇比較極端的策略,比如集體自爆什麼的。
他也相信,既然自己能看破這些女修士的隱匿神通,青龍衛器殿的那老傢伙不至於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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