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姐,你的表演太假了。雖然被完美奴役的狀況會因受術者本身的原因而有所不同,但維護主人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然而,十姐你的表現呢?你與鬼舞相比差遠了。你是放不下身段扮演主僕,所以打算用姐妹情深來迷惑我嗎?
“在濮陽郡軍鎮,針對林月的那批人是你安排的吧。你讓尚未覺醒的魔種留在我的身邊,你始終覺得不安全,還是想把林月帶回去?
“這一次,你為什麼要跟著林月一起來?我思考了很久,陳兵在荊州北部的兩萬玄武軍,除了策應谷憶心之外,還有接應林月的意圖吧?現在谷憶心已經控制了整個寧州聯軍去攻打妖族,他們還在那裡牽制荊州軍主力,這有什麼意義呢?難道他們還害怕荊州軍會去支援妖族大軍嗎?
“十姐,我說的這些是否有遺漏之處?”
陳嬌聞言,冷笑一聲,隨之一幕詭異景象發生,她的眼、口、鼻、耳竟同時溢位黑血。
陳昴見狀,臉色大變,正欲上前探視,卻被雪兒緊急阻止:“主人,她恐已身中劇毒,此刻毒發,切莫靠近,否則恐遭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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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的身體因痛苦而蜷縮,但她依舊頑強地咬牙擠出嘲諷之聲:“陳文若……你……一無所知……哈哈哈哈……”
陳昴望著陳嬌最後的掙扎,心中湧起一股憐憫,他語氣淡然地說道:“一無所知……你想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與即將到來的大劫有關是嗎?”
陳嬌本在痛苦中掙扎,聽聞此言,她僅能吐出一個字:“你……”
隨後,她便在無盡的痛苦與哀嚎中,化作了一灘黑水。
陳昴搖了搖頭,就在原地夯土立起一座新墳。
望著眼前的五座墳包,陳昴深吸一口氣,向五墳拱手行了一禮,說道:“不論你們來自何方,不論你們有何目的,也不論你們暗中對我做過什麼,今日,身死債消,我都不再追究。你們五人皆因我而死,希望你們也不要責怪我。畢竟,我們曾共度時光,共同經歷的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你們所展現出的那份美好,我姑且當做是真實的,就讓我帶著它們踏上旅程吧。至於未來路途多長,誰又能說得清呢?”
言罷,陳昴抽出兩儀天冰劍,挑選了五顆上等木材,以劍氣削成木碑,每個碑上僅刻一個字:“平、湖、秋、月、嬌”。五座兩丈長的碑底,被他深深植入墳前土地之中。
將碑立好之後,陳昴頭也不回的向北飛遁而去。
在穿梭於空間的遁光中,雪兒輕聲詢問:“主人,我們今日的行動不必向青龍堡彙報嗎?”
陳昴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說:“彙報了,也不過是增添不必要的煩惱。當前的情報並不完整,我們完成任務從益州返回後再一併上報也不遲。雪兒,你莫要小瞧了角兒姐的手段,說不定陳嬌和林月的出現,正是她精心安排的。”
雪兒沉思片刻,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主人,她們死於你之手,對各方都是最好的交待。”
陳昴並未深入這個話題,而是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雪兒,你和冰兒之間的關係是如何的呢?”
雪兒聞言,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主人,你是關心冰兒嗎?請放心,她醒來後,便能與您交談了。”
陳昴好奇心起:“哦?你是說冰兒也有自己的人格嗎?”
雪兒回答:“是的,我們既是統一的整體,又各自獨立,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至於為何如此,我亦不得而知。”
陳昴繼續追問:“那麼,你們何時是一個整體,何時又是獨立的個體呢?”
雪兒思索片刻,回答道:“這個難以解釋,總之,在平日裡,我們就是一體,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