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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也很明確,時厭的到來既能試探莫森的身份真假,又能作為眼睛和棋子安插在莫森身邊。
所以時厭才會在他面前這樣趾高氣揚。
“時灼,看見我這張臉了嗎?”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時厭又故意刺激他,“你對莫森·諾因來說,就只是廉價的替身。”
時灼心中覺得好笑。假如他不清楚莫森·諾因被掉包,多少還會對時厭說的這句話信一點,可現實就是如今的莫森並非本人,真正被蒙在谷裡的反而是時厭。
思及到此,他輕輕眯起一雙眼眸來,“既然你是上校的情人,那就讓他替你開門好了。”
說完以後,就將他連帶著行李一起推出門外,在時厭憤怒而又束手無策的瞪視裡,冷笑著重新將院子大門鎖了起來。
但將他關在門外只是暫時的事,莫森如果不想引起旁人懷疑,就必須要親自將門外的時厭帶進來。時灼非但沒覺得心情不好,反而等著看莫森要如何應對。
出乎意料又合乎情理的是,莫森當天在軍部待到晚上才回。時灼和羅溫已經吃完晚飯,站在庭院裡遠遠看時厭叫罵,見對方被關在門外也不消停,時灼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笑著高聲喊:“羅溫,你聽見外面的聲音了嗎?大晚上的還有犬吠怪嚇人的。”
“……”
羅溫站在邊上沉默旁觀唇角抽搐,心中直直感嘆時厭根本就不是對手時,隔著鐵門傳來的罵聲忽然就停了下來。
大門掃描到莫森的臉緩緩開啟,站在院子裡的時灼和羅溫就目睹,莫森將站在門外的時厭帶了進來。預感接下來的生活有多熱鬧,羅溫學著上午時灼對他做的那樣,幸災樂禍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隨即就掛著假笑朝莫森迎了上去。
時灼隨後也邁開腳步跟上去,走近後就聽到時厭委屈告狀:“上校,他把我關在門外六個小時,讓我不吃不喝一直站在門外。您如果再晚回來幾分鐘,就只能送我去醫院裡了。”
說完,他虛弱無力地往莫森懷裡靠。
旁邊的兩人看得歎為觀止。時灼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性情才變得與從前大相徑庭,但這些都與他毫不相干,在時厭黏糊糊地靠上莫森前,他伸出雙手將時厭重重推開了。
時厭罰站太久累得沒力氣是真,但只有莫森和羅溫才真正看出來,時灼推他時手上用了多大力氣。
他當場就被時灼推得摔倒在地,眉間怒色還未來得及積攢起來,時灼先就走近他身旁緩緩蹲下來,修長的指尖緊緊扣住他脆弱的脖頸,近乎羞辱地將他按在地面無法起身。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而又不急不徐,臉上掛著尤為反常的冰冷與傲慢,“時厭,你是哪裡來的贗品貨色?上校的懷裡也是你能靠的?”
作者有話說:
表情指導:李戚容。
今天沒寫到,那就是明天了。
舊物
最後還是羅溫戰戰兢兢上前唱白臉,才好歹是讓時厭沒有再繼續躺在地上。畢竟以他們如今的身份來看,該有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
羅溫將時厭帶去客房裡安頓,讓人去廚房裡臨時做了點吃的。莫森回來得晚沒有吃飯,但廚房只留了一人份的飯菜。
時灼跟著莫森去了餐廳,對方在餐桌前坐下吃飯時,他也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來,單手撐著頭笑容如常地開口問:“上校,我剛才那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你如果不那樣做,才會讓人覺得反常。”莫森說。
時灼聞言,輕輕挑高眉尖道:“怎麼說?”
“你容不下我身邊有其他人。”莫森輕抬眼眸掃向他答。
時灼面上笑意不著痕跡地一頓,差點就以為對方看破了他的心思,緊接著又聽到莫森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