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也是在這短短的一秒時間裡,時灼眼尖地掃到了他袖邊乾涸的血跡。
時灼飛快抬眸去看落水的阿吉,他衣服溼透緊緊貼在面板上,找不到任何明顯外露的傷口,也沒有和阿澤一樣沾到血跡。
阿澤袖口輕微不起眼的血跡,不是來自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時灼瞬間就反應過來,莫森當時的話沒有騙自己。
這兩人也曾悄悄靠近過一樓船艙。
爬床
兩人上甲板的目的不得而知,直到眾人搭乘運輸車返回地下城裡,阿澤和阿吉也沒有向他們吐露分毫。時灼不是喜歡打探私事的人,也就全程當作什麼都沒看見,最後在城中與他們告別分開。
離開地下城回去的途中,時灼將血跡的事告訴莫森。後者也只漠不關心地聽完,就沒有再主動問過其他細節。
懸浮車降落在院子門前時,時灼已經將易容裝置取了下來。莫森先他一步從後排下車,時灼緊隨其後彎腰鑽出去,抬頭的時候差點撞上對方後背。
發覺莫森停在車門前沒有動,時灼有些奇怪地越過他往前看,“怎麼了?”
莫森的目光落向腳邊豔麗的玫瑰花束,“這是什麼?”
時灼順著他的話朝地面上看,認出熟悉的銀色包裝紙時頓住。
“玫瑰花。”一秒以後,他開口回答。
“哪來的?”莫森轉過身來問。
“不知道。”時灼一臉純真無辜的神情,“上校,是不是你在羅那城的狂熱追求者送的?”說完以後,越發覺得這個猜測真實,他甚至摸著下巴開始深入推斷,“說不定就是軍部的那位秘書小姐。”
莫森不置可否地瞥向他,“你怎麼知道?”
“已經不是 下藥
莫森從門外走進來的那一秒,他迅速伸手搶過羅溫的光腦,轉身遞過去先行出聲告狀:“這可不是我說的。上校,你來看羅溫的原話。”
莫森垂眸往光腦上掃了一眼,看起來並不是很驚訝的樣子。
震驚於對方的穩如泰山,時灼騰出一隻手指向螢幕,“上校,你看到了嗎?”他語氣略顯誇張地強調,“羅溫說我是狐狸精,還說我給你吹枕頭風。”
“他還編排你急色,上校。”時灼繼續添油加醋地補充。
不想他不說這句還好,說了反倒還將火引上身來,不等他話音完全落下,莫森就先嗓音微涼地開口:“不都是跟你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