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長指尖,彎腰撫上自己網襪間若隱若現的小腿。
銀髮青年的目光好似緊緊粘在他身上,片刻不停地跟著他的指尖往下落過來。
有些遺憾的是,沒有在自己的腿上停留太久,時灼就縮回指尖坐直了身體。但是還沒等青年眼露可惜,時灼就再次抬起指尖按向自己的胸口。
絲絨手套的黑與胸口膚色的白輕疊,落在青年眼裡襯出極致的落差美來,眼底那點惋惜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銀髮青年如同木雕般眼神發直地立在原地。
但這還遠遠不夠,青年屏住呼吸睜大一雙眼眸,親眼目睹兔女郎伸長了兩根手指,滿含魅惑地挑開白色毛邊的裹胸,指尖蹭著白色絨毛緩緩往下沒入進去。
青年張大的嘴巴還未來得及合上,就見兔女郎指尖夾著熟悉的銀色卡片,動作慢條斯理地從胸口退了出來。
青年一瞬間神色鉅變,滿頭銀毛都跟著戰慄起來。
時灼指尖夾著卡片轉過臉來,將卡片手槍對準他的方向,朝他露出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看得很盡興?”
青年面容驚恐地用力搖頭,曾經骨折的手腕也開始隱隱作痛。他擔驚受怕地放下衣服和鞋子,繼而轉身逃也似地開門跑掉了。
時灼好笑地坐在床邊沒動,半晌對著指尖卡片輕輕吹了口氣,意興闌珊地抬眸望向窗邊,卻不經意間在空中與莫森視線相撞。
對方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終端裡的通訊也一直沒有結束通話,卻不知道站在窗邊看了他多久。
兩人四目相對片刻,最後時灼率先偏了偏頭,頭頂的兔耳朵彎出困惑的弧度,“有什麼事嗎,上校?”
“有。”沉默了數秒,男人開口回答。
“下次別在其他人面前做這種動作。”對方強調道。
時灼聞言,神色難掩意外地眨眨眼睛,繼而語氣輕鬆愉快地問:“這是建議嗎,上校?”
“不,”莫森語氣微微下沉,“這是命令。”
對峙
“抱歉上校,”他老老實實拿起放在床邊的男裝,“我現在就換下來。”
莫森沒有開門出去,但也沒有再看他,而是從窗邊轉了回去,繼續和其他人進行終端通訊。時灼換好運動服和鞋子,拿下自己的模擬兔耳和假髮,抬頭髮現對方已經打完通訊,起身將那套裙襪放上桌邊問:“這個怎麼處理?”
“明天再處理,”莫森關掉終端朝門邊走去,“今天先休息。”
時灼朝他點點頭,想了想又叫住他問:“上校,你的機車是從銀毛那裡借來的?”
“阿萊和他朋友在地下城機車行工作,”莫森簡單解釋,“我以帝國上校的身份買通了他們。”
“工作?”時灼輕輕哼笑出聲,“我還以為他們是無業遊民。”
兩人的對話到此打止,莫森從房間裡離開以後,時灼直接關燈躺上床睡覺。隔天很早的時候,他被莫森從門外叫起,戴上對方給的棒球帽與墨鏡,去附近的餛飩攤與阿萊匯合。
對方老早就乖乖等在攤前,並且提前替他們叫了兩晚餛飩。遠遠就望見那頭惹眼的銀毛,時灼跟著莫森走過去坐下,懶洋洋抬手在他手背上敲了敲。
阿萊當即就嚇得手中勺子掉進碗裡,脖頸僵硬膽戰心驚地轉過頭來看他,“有、有事嗎?”
時灼見狀,心情愉快地揚起唇角,“讓你幫我拿辣椒麵來,你瞎緊張什麼?”
後者這才長吁一口氣,連忙將裝辣椒麵的小碗雙手奉上。
時灼接過那碗辣椒麵,低頭往清湯餛飩里加了兩勺,又轉頭看向旁邊的莫森問:“上校,要加辣椒麵嗎?”
“不用。”莫森拒絕道。
時灼將辣椒麵放回桌上,繼續側過頭來和莫森說話:“上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