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日我還聽說,今年的冬天會格外的冷,你們都注意些,尤其是阿錦你,旁人家的夫人小姐一個個都呆在家中靜養,你卻還肩負著一個國子監的責任在肩上,進進出出的,最易生病。”
傅夫人連連點頭,一副“你公爹說的很對你要好好聽”的樣子。
傅承宣索性不客氣了,他湊到一匹鵝黃色的布料旁,又是摸又是扯的,還衝著陸錦笑,最後對傅夫人說:“娘,先做這個吧!這個好看!”
傅夫人“啪”的一巴掌打在傅承宣的手上:“摸摸摸。瞧你那個髒手!”說著,很是珍惜的把布料捲了回去。
傅承宣嗷嗚一聲,嚶嚶的把手伸到陸錦面前:“娘打我,你給我吹吹……”
傅夫人簡直氣笑了,抬腳就要踹,傅承宣眼疾手快,抱著陸錦一個轉圈兒躲開,陸錦猝不及防,驚叫出聲,一個圈兒轉過去,她方才雙腳落地。
如今的陸錦,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謹言慎行的傅家兒媳,她瞪著眼睛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毫不留情的在傅承宣胸口錘了一錘子:“傅承宣!”
傅夫人見狀,驚恐這上前來扯開傅承宣,然後緊張的看著陸錦的肚子,頓時就很生氣:“你怎麼沒大沒小的!狗東西你給我過來!還躲!”
傅夫人的胎氣養成策略從來就沒有間斷過。此刻,她已經自動帶入了奶奶的角色,心想著兒子這麼不靠譜,若是兒媳有一日真的懷上了孩子,那可真是十分的不妙!十分的可怕!
說到這一點,就不得不提一提傅承宣終於如願以償成為真正的男人的第二天。
因為他初嘗滋味,兩人又因為十分情動,他多年積攢,一時間沒把持住,有點過火。
若不是陸錦第二天上午沒有課,就真的要成為國子監中第一個曠課的夫子了。
傅承宣自知理虧,第二日一早起來就殷勤的可以,又是燒熱水給陸錦收拾自己,又是屁顛顛的把秦嫂從傅夫人身邊拉走,說要做什麼補血的東西。
秦嫂以為是少夫人的傷口又出了什麼事請,還要補血這麼可怕,立馬支會了傅夫人一聲。
在廚房的時候,傅承宣整個人都是癲狂的。
一會兒嘿嘿嘿傻笑,一會兒又嘆氣,最後,他盯著自己的褲襠,居然開始罵人。那個“你”,愣是沒讓秦嫂反應過來到底“你”的是誰。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本少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我不要你了!”
最後,秦嫂把湯水放好,忍不住去和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少爺談心——
秦嫂(慈祥臉):“少爺啊,一大早的怎麼這麼生氣啊,是不是誰惹到你了?”
傅承宣愣了一下:“嘿嘿嘿嘿嘿……秦嫂……”然後又想到什麼似的,一臉通紅,囁嚅道:“我……我……”
秦嫂急壞了,可是多年來的積累讓她十分的沉穩:“少爺,您這東西是給少夫人準備的吧?莫非……”
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被大人抓了個現行,傅承宣整個人一怔,然後終於還是吐露了心中的狂喜和不安:“秦、秦嫂……那個……我昨天……我昨天和阿錦……”
秦嫂兩眼放光:“成了?”
臉紅宣小雞啄米般的點頭:“成、成是成了……可是……可是昨晚阿錦好像很是痛苦……其、其實這都怪我,我昨晚腦子一漲,什麼都不顧了,今兒個早上起來,才發現床上竟然有血!”
說到最後,傅承宣緊張的拉著秦嫂:“秦嫂,這件事情我和你說了,你千萬別和旁人說啊!我娘也不可以!秦嫂……我……覺得好丟臉!我覺得自己像一個無恥的流氓,阿錦都說不要了,我還偏偏要,現在還把她戳流血了!我……我好害怕啊……秦嫂這種傷嚴不嚴重……補血補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