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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她手臂上的那些紅花都變得極其的古怪了起來,雲晚白略有些不自在,晃了晃胳膊,紅花也在隨之搖曳了一下,但不過稍稍分離了一絲,便又緊緊地貼了回去。
雲晚白:“……”只能說不愧是重雪照的花嗎?莫名讓她感覺和重雪照有點像。
……尤其是平日裡動不動就往她身上靠這點。
昝曦也被旁邊的侍女扶著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道:“你……憑什麼你就可以碰尊上的花?!憑什麼?”
阿菊神色複雜地道:“昝小姐,這位是夫人,您應該也有聽說吧。”
“什麼夫人?!”昝曦驚疑不定地看向雲晚白,震驚道,“不可能的,尊上怎麼可能會娶妻?這不可能的。”
昝曦說著說著手就向雲晚白伸了過去,像是想看她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雲晚白皺了皺眉,躲開了她的手,同時抬眸看了阿菊一眼。
阿菊立馬接收到了雲晚白的視線,道:“昝小姐,請您自重。”
昝曦狠狠地瞪了雲晚白一眼,還沒等她再度開口,遙遙突然傳來了一道急切的聲音,道:“……昝曦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昝曦回頭一看,表情登時變了。
雲晚白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正迎上了一雙漆黑的鳳眸。
重雪照面無表情地站在走在昝晨的後面,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眸在對上雲晚白的瞬間柔和了幾分。
東方昕元站在他們身後,微笑搖著摺扇,看過來的眼眸中帶著探究。
“……尊上。”
昝曦的臉上顯露出了明顯的屬於少女的嬌羞與緊張,開口小聲叫道。
只可惜重雪照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走到了雲晚白的身邊。
“你沒事吧?沒人欺負你吧?”
說著,重雪照伸出手捏了捏雲晚白的胳膊,又想往她臉上伸,但被雲晚白及時避開了,她暗暗瞪了重雪照一眼,蹙眉道:“……尊上,我沒事。”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傢伙就是夾雜私心。
“她沒有對你做什麼吧?”重雪照這才看了昝曦一點,只是那雙鳳眸中不含絲毫表情,審視地道,“你剛才想對團團幹什麼?”
“尊上,我、我什麼都沒做……”昝曦委屈地叫道。
雲晚白淡淡地道:“她就是想看我手上的花,結果自己中招了。”
重雪照皺眉地道:“我不都說了這花不能亂碰。”旋即他抬眼看向昝晨,冷聲道:“你有沒有好好教過令妹?”
昝晨冷汗都下來了,立馬半跪請罪,道:“尊上,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沒有教好她。”
說著,昝晨瞪了昝曦一眼,壓著她行禮請罪,道:“還不快給尊上和夫人道歉,你今天闖了多大的禍?”
昝曦不情不願,剛想開口為自己再辯解幾句,正對上了重雪照冰冷的目光,她打了個哆嗦,屈服道:“對不起尊上……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碰您的花的。”
她咬了咬牙,又轉向雲晚白,道:“……夫人對不起,我不該對您動手的。”
重雪照卻沒有看他們,對雲晚白道:“她有對你做什麼別的嗎?除了花有欺負你嗎?”
離得這麼近,雲晚白清晰地看到了他,漆黑眼眸中的緊張,不由微微一笑,道:“我沒事的尊上。”
“我手上不是還有你送的黑球。”雲晚白抬手向重雪照晃了晃,只不過黑球被層層的紅花壓在了下面,看不太真切。
“那就好。”重雪照冷冷地道,“昝晨,我這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饒過她,如果他下次再犯,你知道後果的。”
昝晨垂首恭敬道:“尊上您放心,屬下一定管教好她,絕不讓她再招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