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陣子他人便也上了床,從身後緊緊貼挨著摟著她,似乎想給她取暖的樣子。武梁心說老孃色那個誘呢,哪裡是想要取暖?這位如今已經這麼君子了?還是說老孃提前人老色衰毫無誘惑力了?
她掙了掙身子想扭頭看看程向騰臉色,結果那麼一動,便碰到某人下面硬硬的某處。
“別動。”程向騰摟壓著她身子,不讓她稍離,“爺忍你好久了。”他心急忡忡而來,不是來思那什麼淫啊欲的,他是來探看她安慰她的。
讓他再忍忍。
武梁:……切,你說不動就不動麼?她偏就水蛇一般扭動著腰肢身體。
程向騰越發用力箍住她,聲音啞啞的,開口卻已經入了正題:“為杯水又罰跪,我會好好和唐氏說道的。嫵兒,對不起,一次兩次護你不及……”
他從前跟她說過,要讓她路遇唐氏迴避十步,日常兩廂各安互不見面……如今,還是先這樣好些吧?
上次是為了避唐氏身孕,這次麼,管他呢,他也可以不需要理由。
只是若真的獨居了,象今天這樣的場合,便也不好出現人前了吧?好多場合,既然是府裡家宴,有唐氏在,她都不好出現了吧?她的性子,那麼一直孤單冷清的住著,真的能行麼?
所以從上次被罰他就這般想呢,卻猶豫著拖到現在沒有說出來。
程向騰嘆口氣,想要對武梁說他的打算,想要開解她讓她開心一點兒,想要告訴她他很心疼,想要問問她自己有什麼想法……
可是才說了那麼半句話,就被武梁攔著了。
“二奶奶不喜我,那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那麼侯爺呢?能一輩子喜我麼?只要侯爺想著我,我就什麼都不怕。所以侯爺你說,你是不是真的一輩子喜我?”
“那還用說?爺這輩子只喜過你一人,以後也只喜你一人,可好?”程向騰撫著她的頭髮,聲音象他的手一樣,輕輕淡淡的。沒有擲地有聲的鏗鏘,卻捎上一個淺淺的嘆息。
承諾何其多,一次次顯然多麼蒼白無力。
“嗯,那你可要說到做到。”武梁道,“只要侯爺心裡有我,我就什麼都不怕,唐氏什麼的,都是紙老虎。我從前受罰很生氣,但如今我想得很明白,我就當我是給二奶奶消火解氣的。二奶奶心頭順了,後宅安寧了,侯爺也安心些。”
連點兒火氣都沒有?不嘲他罵他幾句解氣?還這般深明大義為他考慮?感覺好不真實啊。
程向騰側抬高了身子凝眸看她,想看清她這般說時,眼中的神色。“嫵兒,你心裡有氣便撒出來,想打人罵人都使得,只是別拿虛話應付我,知道麼?”
武梁:“沒有辦法呀,我若不直接說重點,侯爺只怕就要說許多安慰的話。白日苦短,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說,我就想要侯爺。”被人壓在腿間的腿使勁的蹬著蹭著。那是什麼地兒啊,是可以這般蹭的麼?
口中還發豪言,“叫那女人罰我,我氣不死她!”
程向騰:……原來不是不氣,是拿他當鬥氣的工具呢。嗯,這工具當得,樂意至致。
不過,他按捺住她的腿。真的忍她很久了,再這麼亂動法,她便要不成了啊。
自己也不客氣的開始上下其手,嘴上卻只逗弄問她,“怎麼要法?”
被反嘲,被彈壓那棒子頭,“長這麼大,為了擺著看的?你竟不會?”又左擰右扭蹭磨著身子。
“身體好些了?”自己聲音那麼啞幹什麼。
“不是好些了,是好到可以吃肉了。我已多日沒吃肉了,我現在就要吃了你……”
“嗯,我也是,給你吃個夠……”
於是室內,激情燃燒著……薑湯發汗?算了吧,發汗的方法多的是,感冒了要找對方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