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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名流宴會就在蘇克酒店的二樓宴會廳舉辦,她去樓上開房休息,實屬正常。
白茵:“難怪一直沒有出現。”
孫梨梨:“不過你知道3304號房是誰開的嗎?就是陳淮驍!”
白茵:……?敢情是她白折騰了,這兩位早就郎情妾意了?
孫梨梨見她沉默,於是說道:“你別誤會,陳淮驍酒量不好,每次參加宴會喝了酒,都會讓助理去酒店開房,以備他休息。只是這次…蘇安寧竟然能夠拿到他的酒店房卡,看來是下了血本啊!”
白茵沉吟片刻,倒也不難理解。
蘇克酒店有蘇家的控股,在母親鄒玫芝的支援下,蘇安寧應該不難進入陳淮驍的房間。
孫梨梨繼續道:“不過就算進去了又怎樣,這種事兒,陳淮驍不配合,她能有什麼辦法。”
“倆人共處一室,已經足夠了。”白茵眼神冷了冷:“這場宴會,娛樂圈大佬如雲,還有不少媒體人也在,如果真的鬧出什麼桃色緋聞來,對陳淮驍的名譽是極大的打擊。”
想來鄒玫芝走這一步險招,必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應對之策。
陳淮驍要是和蘇安寧發生了什麼,蘇安寧完全可以藉助自己的名氣,利用輿論,逼婚聯姻。
退一萬步,即便陳淮驍沒碰她,鄒玫芝還可以帶著一幫娛樂記者堵在門口,倆人共處一室是石錘,陳淮驍自然也是百口莫辯。
看來為了拿下陳淮驍這樣一位乘龍快婿,蘇安寧是下了血本,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名譽為賭注。
孫梨梨遲疑地問:“白茵,你要插手這件事嗎?”
白茵指尖拎著高腳杯,淡淡道:“陳淮驍何等人也,他豈是這般任人拿捏的主兒,不需要我插手,蘇安寧不會在他手上佔到任何便宜。”
“說的也是。”孫梨梨認同地說:“這些年,陳淮驍的虎狼手段,幾乎吞了娛樂圈半壁江山,這點小伎倆,怎麼可能算計得了他。”
現在的陳淮驍,早已不是當年大學畢業那晚的陳淮驍了。
那一晚,他“欺負”了白茵,眼底會有驚慌,也會答應給她承諾。
但現在的陳淮驍,心思狠辣、手段凌厲,只要他不願意,誰都別想從他這裡佔到分毫便宜。
所以不管蘇安寧怎麼做,結局都是個“輸”字。
……
白茵站在落地窗邊,搖晃著酒杯,不動聲色地看熱鬧。
華燈初上,霓虹照在她白皙的臉蛋上,映出幾分旖旎的緋色。
陳淮驍遠遠地站在宴會大廳另一端,與人聊天的同時,淡漠的視線時不時掃她一眼。
當年的她扎著一根大辮子,純真如江南最清秀的山水。
此刻被仇恨灌滿的白茵,滿身浮華的紅塵氣息,如妖似魅,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極端。
分開的那些年,白茵就像一抹影子,淡淡地在倒映在他心裡,也不疼,只是永遠抹不掉罷了。
而今她歸來,陳淮驍總覺得心情鬱郁的,像被極細的魚線縛住了心臟。
而線頭,就在白茵的手上,只要她輕輕一牽,他的心就會平地生波瀾。
不爽到了極點。
白茵這般美貌,吸引的當然不僅僅是陳淮驍的視線。
有男人注意到了白茵,走過來與她交際。
暗中觀察的孫梨梨,立刻給白茵發了條訊息——
“跟你說話的這位…是《霓裳》的製片人徐隱,你不是一直想接《霓裳》的舞配嗎,跟他認識,有利無害。”
白茵端起酒杯,盈盈一笑:“這一杯敬徐製片?”
“你知道我?”
“《霓裳》是大ip,我非常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