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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是由張秉生提出來的,如今惹怒了皇上,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想了想建議到,“皇上,既然顧尚書不懼,那就請皇上派人前去探查便可知。”
鎮國公又問,“張御史言辭鑿鑿,若是探查之後,證實顧尚書是清白的,又該如何?”
張秉生睨了他一眼,不屑道,“本官便已項上人頭做抵如何?”張御史最是不耐同這種人說話,彷彿多說一句便會沾染上什麼。
鎮國公似笑非笑地回了句,“張御史好氣魄。”
封煜見戲做地差不多了,治國焉能不懂鬆弛有道,此時再做糾纏明顯有份,“秦銘何在?”
大理寺卿秦銘抱拳叩首,“微臣在。”
“此事交由大理寺,二十日之內務必查清,張御史並刑部侍郎錢仲文在旁監管,不得有誤。”
“是,皇上。”
大理寺卿、刑部侍郎,還有一位御史大夫,這樣的架勢,擺明了是要將這個案子查到低。顧正林擦擦頭上的汗,連頭也不敢抬。
這般,早朝最後的一樁事算是暫且告一段落。封煜不願同這些人多說,退朝以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顧正林從地上起來,見到鎮國公,才皺著眉頭擔心地問道,“國公爺,如今如何是好?”大理寺卿秦銘,是個不知變通的,這樣的人,還真不好對付。
鎮國公面色淡淡,“既然把吏部都拖下水,還懼什麼?”
☆、 怪事
言罷不再管他,徑直朝殿外去了。
如今皇上待他態度越來越差,最近更是連著幾天在朝上給他難堪。鎮國公估摸著,許是傅錚那兩人身亡的訊息傳到了皇上耳中。
這樣的時候,身邊的這些人還一起出了事,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顧正林是什麼做派,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如今皇上羽翼豐滿,容不下他們這些權臣了,想著要各個擊破,以顧正林的手段自然是擋不住的,但若是整個吏部,或許還能拼上一拼。
顧正林還欲和鎮國公多探討一下該如何行事,不想鎮國公直接走了,頭也不回一下。
顧正林知道他是怨自己將多餘的人拖下水,不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光靠他一個人,就算鎮國公幫他,心裡也沒底,還不如多拉幾個人,將整個吏部綁在一起,沒有永遠的朋友,但有永遠的利益,那些人犯了事,就是不想和他一條心也不行了。
如此想著也不覺得心中有愧,大步踏出門外。
才剛出門,就碰上吏部的同僚,顧正林笑著同他們打了聲招呼,與以往無二。
其中有人看不慣,衝上來對著他一陣責罵。
顧正林只壓低聲音道,“何必分的這樣清楚呢,侍郎大人,那些事你沾沒沾手,難道我還不知道嗎,為今之計,只有將咱們都摘出去了,吏部才能安然渡過一劫。”
吏部侍郎罵顧正林不要臉。
顧正林看他滿臉紅光的樣子,諷刺道,“侍郎大人可真有精力。”
命都快沒了,要臉做什麼。他就不信,這些人面對大理寺還能沒有什麼動作?
這樣一說,原本觀望的人也不樂意了,紛紛跳出來指責,這種時候認錯,顯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因此顧正林的態度還是依舊強硬。
兩方都沒討到什麼好,不過心裡卻都知道,繼續這樣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此事還需要及早處理才好。
不過這些人沒有想到,這次大理寺的人來的這樣快,快地讓人措手不及。
秦銘也算是皇上的得力助手,如今得了這樣的差事,自然是十二分重視,當日下午就帶著人去了吏部。心中知道皇上對吏部不滿已久,查案的時候更是比以往細緻。
出了這樣的事,朝中不說人人自危也好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