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的心理。
“太皇太后這會都不管用了。”侯氏道,“四娘沒聽到麼,宮裡來的人說,太皇太后已經被他們給氣病了,到這會都還沒能起身呢。”
宮裡來的人,被蕭家人塞了幾塊金子之後,也願意給蕭家人透露幾句話。太皇太后這次是被蕭吉蕭閔這對兄弟給氣得病倒了,天子大怒,要嚴辦這對兄弟。
至於病成甚麼樣,那個中官沒有說,但如今朝內朝外主事的都是天子,完全不見太皇太后的影子,這和平常很大不一樣。所以這次太皇太后可能是真的病的起不來身了。
那麼不管那對兄弟被處置成甚麼樣,可能太皇太后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了。
“這、這怎麼會這樣!”蕭嬅要哭出來,這一切和前生完全都不一樣,不管是她也好,還是自己同胞的那堆兄長,甚至連太皇太后都不一樣了!前世的這個時候,她已經在太皇太后的安排下進宮了,但是這是進宮的是六娘,六娘前幾天也被送回來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不對勁!
一瞬間,蕭嬅覺得自己的前途未卜,她一直在等,她知道蕭妙音是最大的禍害,自己也會被接入宮中為皇后。可是這如今幾乎從裡到外幾乎被換了個底朝天。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到底是怎麼樣的了。
“哭甚麼?”侯氏覺得女兒哭的莫名其妙,那兩個兄弟不過是掛在她名下,其實根本就不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再怎麼算也算不到她的頭上。要知道庶出的孩子那都是嫡母的兒子,和她又有甚麼關係。
“四娘好好養傷。”說起這事,侯氏就覺得發愁,女兒的腿骨當初接的好,結果一百多天全都躺在眠榻上,如今一下床走路,下意識的就一跛一跛的,雖然輕微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但這畢竟是關係到四娘終身的事。
侯氏一提起這個,蕭嬅的臉就全白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那條腿,不知道要怎麼辦。她心裡總是怕,走路起來不自覺的就會走成那樣。
蕭嬅更加哭的厲害了,宮中對於女子的要求至少是五官端正,身體上不能夠有殘疾。原本她還以為自己有時間可以慢慢休養,但是如今看來已經不行了。
“……你這孩子是怎麼了?”侯氏瞧見女兒哭的更厲害,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讓她不舒服了,問她她也不肯說。
最後侯氏只好抱著女兒一起嘆氣,她明明就沒有在女兒面前提過那對雙胞胎,也更加沒有要女兒多和那對雙胞胎有來往,這所謂的兄妹情分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侯氏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
蕭佻從蕭吉蕭閔事發到現在,一直都在袖手旁觀,只是在蕭斌從宮中回來的時候,在家中主了一下事情。
蕭斌的膽子就那麼一點點,嚇一嚇就沒剩下多少了。太皇太后當著他的面暈厥過去,他提著膽子來等太皇太后的雷霆之怒,結果太皇太后的怒火沒等來,倒是等來了天子要徹查那對兄弟不孝的事。
頓時蕭斌就渾身都輕鬆了。
他對著蕭佻長吁短嘆,“不知道這件事之後,我們家會怎樣。”
“只要太皇太后還在,蕭家應該還能保住。”蕭佻沉吟了一下說道,“不過,三郎和四郎就只能捨棄了。”
那件事,其實是他和蕭拓一起聯手做下來的,原本夜裡出行就有一定的危險性,平常大臣上朝,還有因為天黑看不清道路摔下河道淹死的,那對兄弟不知好歹要出去玩樂,拿這個弄死他們,旁人還能查出甚麼端倪來?
伸手一抹,一乾二淨,就算是太皇太后派人來查,也根本查不出甚麼來。
三郎和四郎,只要還留在世上,就是一個禍害。趁早除去才是正道。
“只能這樣了。”蕭斌對著兩個孩子完全沒有半點情誼可言,聽到蕭佻這麼說,半點猶豫都沒有就說出這句話,“那兩個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