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幹壞事的話,身上可不能帶這種東西啊。”
黃顥伸手拍到她的臀上,緩而有力地摩挲,像是某種威脅,反問道:“你身上有嗎?”
桑珏笑得燦爛又嬌嗔:“我是小孩子啊,哪有錢買這種東西,可哥哥不一樣,哥哥是大人,又這麼有錢,難保不是全副武裝。而且我手無縛雞之力,連大腿都擰不過哥哥的胳膊。處於弱勢的不是我嗎,哥哥是在擔心什麼?”
“當然是你在擔心什麼,我就在擔心什麼。”黃顥眯起眼,“我得好好檢查一下才行。”
說著就要揭桑珏的衣服。
桑珏慌亂之下急切地說:“別忘了我們是盟友!我明天得完完整整地去上學。”
她說完頭髮便被黃顥猛然扯住。
他將她的頭皮扯得發麻。
“小姑娘,我對你還是挺感興趣的,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招。我裝傻充愣這麼多年,騙過的人比你這輩子見過的都多,你心裡的彎彎繞繞我都知道。”
黃顥威脅完,掀開她的裙子,把手探進了她的內褲,撈出了兜在裡面的錄音筆,在她眼前晃了晃:“女孩子是不會長出男人的東西的對嗎?”
他將錄音筆的一端摁在她的臉上,用力碾過她的臉頰,“下不為例知道嗎?再讓我發現這種東西,貼在你美麗的臉蛋上的就是刀了。”
桑珏驚恐地屏住呼吸。
然而她發現她的呼吸停滯了,胸口也依然在起伏。
心跳是控制不住的,黃顥也不是她拿捏得了的。
黃顥冷笑一聲,說一句話用食指在她腦門上戳一下:“跟我玩無間道?以為我一開始不知道你的身份,回頭不會查?能對江憬積怨這麼深的只可能是他身邊的人,他身邊我不認識的人沒幾個。你們桑家的姐妹倆真的都很有意思,要是他一個我一個,我也沒輸給他吧?”
桑珏不能置信地望著他。
為什麼跟她設想得完全不一樣?
他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事已至此,黃顥也不裝了,讓她的手機交出來,並且恐嚇道:“你不配合我殺了他們,我就殺了你。我不相信你們真的姐妹情深,也不相信你這個從小壞到大的小惡魔真的能長出天使的翅膀來。”
說著,他指著遠處高聳的一座大廈對她說:“看見那棟高樓了嗎?十七年前還是眾人皆知的爛尾工程,我在那兒策劃了一起綁架。新聞報道接連了一個月,真相卻在我的同夥落網一年後悄無聲息地被掩埋,我這個始作俑者逃出法網,而這棟樓也被一無所知的你爸爸接手,蓋成了這麼一座堪稱地標式建築的參天大廈,聽說今年還榮獲了國際上的獎項。這就叫金玉在外,敗絮其中吧。”
黃顥偏頭看向她,露出邪佞的笑容:“你今年剛好十七歲,在你生日那天,在你家的地盤,讓他們的屍體成為我給你的賀禮好嗎?”
桑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顫抖著問:“你恨江憬?”
黃顥閉上眼,伸出一根指頭在她眼前擺了擺,隨即睜開眼,雲淡風輕地說:“我不恨他,我只不過見不得他過得好。”
他笑著攥緊拳,“像他這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就該把他擁有的拿出來給大家瓜分啊。他有一個那麼威風的爺爺,有一個那麼可靠的爸爸,有一個那麼厲害的媽媽,為什麼還要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一樣寄住在我家啊。他不知道他這種人多招人討厭,給我添多大的麻煩嗎?”
黃顥說到耿耿於懷的地方,不禁開啟了話匣子,一時半會兒收不住了。
“他有那麼強大的後臺和靠山,不喜歡他的人拿他沒有辦法,就把氣全都撒在了跟他玩得好的我身上。我哪裡是跟他玩得好,不過是他非賴在我家不走罷了。我不知道替他捱了多少打,他們都以為我是他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