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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我還真的有點想看看春花這二貨在幹嘛。
走到了窗戶前,冬雪微微開了一點縫,我一看那景象,我差點沒把持住噴了!
方御璟你老人家不是說我的安懿宮該換人了嗎?
啥時候把春花這蠢貨給換走!
到底是怎麼選的人,還是說我不甚重要,所以才隨便的安排了個人在我身邊來監視我?
春花還真的跟著獨孤年在院子中戒備!
這姑娘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還是剛剛被門夾了一下。
我特別有氣無力的道:“把窗戶關上吧,哀家腦仁疼。”
坐到了床上,我問冬雪:“春花一直以來都這麼與眾不同嗎?”
冬雪點了點頭:“我們四個人當中就屬春花的武功最高,但是這思維總是與我們三個不同。”
我認同的點了點,這審美的思維還真的不是正常人能恭維的,那獨孤年少說都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的,還蓄了鬍子且沉默寡言,是個正常的姑娘家都沒那個膽子喜歡上這麼樣的一個男人,也就入了春花這一朵奇葩的嬌花眼中。
春花究竟是看中的獨孤年什麼,我著實是想不透,就算是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吧,但這明顯就是一道毒蘑菇!
“冬雪,你認識春花多久了?”
冬雪想了一下,回到:“大致也有近十年了吧。”
“那你說說看春花到底是看上了獨孤將軍那一點?”
冬雪思索了一下,有些揣測的道:“大致是因為以前教導我們四個的老師就是和獨孤將軍差不多的身材,性格也大致相似,大約是春花比較用功,老師便多照顧一分春花。”
呃……這到底是戀父情結還是戀師情節呀?
算了,讓春花隨意折騰去吧,若是真能給她把獨孤年給拿下了,其實也是挺好的,獨孤年雖有一女,可後院關係非常的簡單,連個妾侍都沒有,大致是因為曾經是江湖刀客的原因,並不在意這些妻妾,以前或許是追求強中之強,現在的話或許只想著為國效力吧。
而我……
大概只想撫養子君長大成人,壽寢正宗,其他再多的,我想都不敢想。
入夜,因為是裝置簡陋的驛站,炭爐這些精貴得東西當然不可能有,加上入夜之後天氣特別的冷,沒一會我就感覺我的手腳異常的冰涼。
見我縮在床上,冬雪便道:“娘娘,我去驛站老闆哪裡取些溫酒來給你暖身子。”
一聽酒這個詞,我有那麼點抗拒,這萬一我再喝醉了,我又把方御璟給上了怎麼辦?
“嗯!”
但實在是太冷了,我堅持不住呀!
冬雪去給我取酒,而挽香則在給銅盆中加些柴,火在銅盆中燒得滋滋的響,本是想讓這屋子中增添些暖氣,可我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到。
肚子突然微微一痛,不是很痛的感覺,卻是有一會沒一會的痛,這種痛非常的熟悉。
——我家的大姨媽造訪了。
我就說我怎麼就突然這麼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昭寅得體質偏寒,我前不久才養好的身子,卻在大病一場後,又差了,上一回的大姨媽,差點沒把我痛得死去活來,而現在大姨媽也開始不準時了,我記得我的大姨媽可是還得再過七八天才來串門的呀,如今卻早早就來折磨我了。
辛虧出門在外,懂事的冬雪還是給我準備了該準備的東西,大概緩緩痛了一會之後,這痛感越發的強烈,疼得我臉色非常的蒼白。
這方御璟還沒虐我,這姨媽卻是要把我往慘裡虐,為得就是給方御璟報仇呀。
“冬雪,要不我和你輪流給娘娘輸些內力吧。”
冬雪點了點頭,先把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