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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給你一個洗白的機會。”
我……
“我能把這機會讓別人嗎?”
一直維持種各種穩重表情的方御璟終於忍不住瞪了我一眼:“黎以琳,你能不能有一點的出息?哪怕是一點點!”
在方御璟的注視之下,我非常果斷的搖了搖頭:“出息那都是給死人的,我只想好好活著。”
“……”
大概是被我慫樣逼得無言以對,方御璟咬了一咬牙,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道:“後日辰時出發。”
……
哀家真想給方御璟他來個s的三百六十五方位的爆菊!
這件事情就這麼被定下來了,我毫無發言的權利,再一次把廣大女性同胞的臉丟盡了。
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就得回我的安懿宮自愛自憐去了,但我就是想得過於簡單了。
方御璟突從他的位置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桌子的範圍,走向我,眯起了眼睛,眼神中帶有那麼一絲的涼意,聲音也帶著非常低的氣壓:“無關緊要的事情說完了,那麼接下來該說一說正事了。”
我一怔,隨即握緊了椅子旁的把手,我、我好像看到了當年那個我,那個向別人討債的我!
方御璟這一段真的非常的有內涵,兩方對峙,一方微眯眼睛,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表情,就先壓在了對手三分,然後再一步一步慢悠悠的的向對手走過去,再壓制三分對手的心理,最後再來一個狠的,低氣壓的嗓音和帶著危險的表情,啪,十分全沒了,對手不攻自破,完全不用出手就把對手弄得潰不成軍。
而我現在就是這麼一副情景。
又見抄書
嚥了口唾沫,考慮著要不要立馬從椅子上面站起來跑出大元宮去,可方御璟比我快,在我只出現這個想法的時候,他就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立馬露出了個表情——笑靨如花。
方御璟根本就不吃我這朵花,眯著眼,微微傾身,手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面,把路給堵了,嚇得我的背部緊緊貼著椅背,聲音已經僵硬:“陛、陛下,靠這麼近,似乎不太符合禮數。。”
方御璟嗤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嗤笑我所說的禮數二字,好吧,禮數二字在我嘴上說出來,還真的是有那麼點的可笑。
“陛下,我要不現在就回去收拾行李,準備和陛下去幽州?”
我有那麼點納悶,我究竟是哪個地方有觸到了方御璟的逆鱗了,畢竟我觸碰到的太多了,多到我都不知道是那一件。
方御璟不疾不徐的把我的罪狀說了出來。
“以朕為餌,真是個大膽的想法呀。”方御璟的唇邊勾起了個弧度,卻不是在笑,而是變相的在說——朕你也敢拿出來拍賣!
媽蛋!
我這是為了誰?
我他媽還不是為了陛下你……後宮的那麼一群小老婆著想,還不是為陛下你的性福著想!
就這麼想跟個和尚過這半輩子,你就是不想一下自己,你也得想一下你後宮這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吧!
我肚中腹誹著,臉上卻不敢露出半絲的破綻。
依然是膽戰心驚的表情:“陛下,我怎麼敢那您來做誘餌,這絕對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哼。”方御璟冷哼了一聲,那小眼神冷咻咻的。
那眼神給了我一刀子,活似在說:再不說實話,朕就讓人把你給拖出去給砍了。
我在心底把春夏秋冬這四隻白眼狼給狠狠罵了一通,吃哀家的飯,還把哀家給出賣了!
隨即我露出欲哭的表情:“陛下,我什麼也沒說呀,我就是多說了兩句要為你排憂解難的話,其他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