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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讓子君去找挽香,除了不是自己親生的,挽香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對子君好,或許在她的認知裡面,子君除了是我的孩子,也是昭寅生命的延續。
因為子君,挽香的情緒又個和緩和了回來。
只是過了好些日子後,已經過了響午,我還沒有見到挽香,自從吉祥出嫁後,挽香就自己住一間。
我讓冬雪去看一下,冬雪卻是說寢室裡面並沒有找到挽香的影子。
一聽這個訊息,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好了,我和方御景雖都沒有點名拓跋元烈認錯了這個人是誰,且被罰到牢房區域的宮人內侍何其多,放出宮外的人也多,拓跋元烈想找這個人就如同是大海撈針,可我忘了,忘了不僅我能看出挽香的不對勁,拓跋元烈也一樣可以!
雖然我見過拓跋元烈就那麼三回,但就是金山寺的那一回我就對這個人瞭解得透徹了,他是絕對能做得出掠人事情來的!
我 子君身世
拓跋元烈若是真的把人帶走了,就不會慢慢的趕回東疆去,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東疆去,即便是派了人去追,可還是沒有追上。
平時對於皇宮當中,誰又會對一個宮人過多保護,所以把一個宮人掠出宮中去,可比掠我這個皇后容易多了,皇宮畢竟並非的是銅牆鐵壁,只要有人有貪慾,那麼這皇宮之中隨處都是漏洞。
就如同是360一樣,你再提升,人家病毒也在升級好嗎,只要是一不提防,這病毒就會滲入你的系統。
“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把挽香要回來!?”
大元殿中,有我,有方御景,還有劉老大爺,更有百里寒。
劉老大爺思慮了一下,問出了疑問:“為何東疆漠王會把娘娘你的身邊的宮人帶走了?”
我看了一眼方御景,而後道:“大抵是他在紹朝被做質子的時候,挽香對他有恩。”
有恩到連挽香這個恩人都怕了他。
百里寒面無表情:“既然是恩人,那麼東疆漠王便不會傷害她。”
我看向百里寒:“話雖是這樣說,但卻不是每一個人都還滴水之恩湧泉相,而有的人只會恩將仇報,拓拔元烈想都不用想,就是最後這一種人。”
百里寒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依然是沒有一點的波浪:“一個普通宮人罷了,何必廢如此心思。”
聞言,我臉色較之前更加的難看,語氣中帶著刻薄:“那依百里將軍所言,只要是身份不重要的人,只是普通人,他們的性命就完全可以不用在意了是嗎?呵,沒想到百里將軍竟是如此自私的人。”
“皇后。”方御景蹙著眉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繼續說下去。
可我偏是要說:“只要是本宮認可的人,即便他只是街邊的乞丐,但我覺得他值得我以誠相待,我便掏心窩的待他。”
或許說現代人最多的陋習,但是這陋習並不影響到待人的方式,只能說各個不同的社會,人的觀點都不一樣的,我的觀點就是,但凡是娘生的,並沒有貴賤之分,或許只思想說得過於白蓮花,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明著和挽香是主僕,可誰說我這心裡邊沒有把挽香放在和我同等的地位上面。
我執拗的性子,劉老大爺也是知道的,無奈的道:“皇后娘娘待人有情有義,老臣是知道的,但按照現在的情勢看,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說明人就在東疆漠王的手上,且再說了且,就算我們要去和東疆談判,這滿朝文武百官只會新生怨念,覺得陛下和娘娘你們是故意借題發揮,就是想要刁難東疆,弄得朝廷和東疆的關係越發緊張,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娘娘你一樣無差別待人。”
劉老大爺無非就是想告訴我,在這個等級分明的的社會,誰會願意去花太大的精力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