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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明是不相信是不!
要算賬是吧,那我也算:“三月十八,你一整晚都在溫良人的寢宮中,你只說你和溫良人是清白的,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和我說過你到底在幹什麼!”
方御景:“……”
女人最會記仇,我也不能免俗。
“還有,你都有十幾房的小老婆,我有過怨言麼我?”
和我相處久了,方御景也已經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也知道我是絕對不會與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的,若是他真有這個意思,就代表著他也是要失去我了。
別的我不敢說,但我憑良心說一句話,方御景對我的好,我都能感覺到,所以我是一直都相信我在方御景心目中的位置,絕對是排在首位的。
偶爾鬧上一鬧,生活才不會無趣。
方御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顯然不想話題呢停留在算賬這個問題上面,轉而道:“以後朕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不會讓你再有危險。”
我也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變數這種東西,誰都預料不到。
那日春花說的那個內侍,在 嫁雞隨雞
春花還是嘴硬心軟:“我幹嘛要對一個不喜歡我的人付出那麼多,我傻呀?”
我與挽香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傻,是真的傻。”
就連向來懂得安慰人的挽香都在一旁點頭。
春花撇了撇嘴,我估摸若我不是她的二上司,這傻姑娘直接上來就給我和挽香各一巴掌,因為誰要是敢說我蠢的話,看我會不會免費的贈送他一個巴掌。
看在春花也被我坑了那麼多次的份上,我還是想讓她再拼一拼,這事要擱在以前,我還沒答應方御景在一起,還沒有愛情滋潤過的時候,我保準勸春花放棄,三條腿的□□不好找,但是三條腿的男人,天下多的去了。
如今我也想盼著我身邊的人能有一個好的結果,要是真老死了在宮中,連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女人只會越活越醜。
內分泌失調能不醜嗎?
“你也彆嘴倔了,就你今日,都在本宮的殿門口轉悠了大半天,你想什麼,本宮豈會不知道。”
以過來人看現在犯傻的人,一看就透。
“娘娘,奴婢是真的……”
我輕哼的笑了一聲,打斷了春花的話:“既然你這麼嘴硬,那就算了,也不知道這回獨孤將軍能否平安歸來,這要是缺胳膊少……”
“娘娘!奴婢要去!”
幾句話就把她的真心話給逼了出來,這春花比方御景不知道蠢上多少倍,好歹方御景雖然也是被逼得向我表了白,那完全是我自己作死,且在說白了的時候,方御景還步步對我緊逼,可春花呢,都快兩年的時間了,我就想知道這進展到哪裡了?
孩子他爹沒有搞定,卻是把孩子給搞定了,如今六歲的小紅包,每回進宮來玩的時候,都追著春花喊孃親。
春花還是混在了隨軍之中去了,方御景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還好奇的問道:“我還以為陛下你會對我說教,畢竟陛下你剛正不阿。”
方御景替小小琳換了一塊尿布,再放入了搖籃之中,瞥了一眼我,道:“除此之外,朕還能怎麼辦?與你說教,你能聽得進去?”
“只怕還沒進你的耳朵,你都把朕的話摒除在外。”
我沒能成為方御景的蛔蟲,方御景卻是成了我的蛔蟲,無論是怎麼藥性強烈的驅蟲藥都驅不掉。
我嘴硬道:“也不全然是呀,就陛下你每天夜裡讓我起來給兩閨女餵奶,我還是聽進去了,一回都沒給耽擱呀。”
方御景嘴角抽了抽:“下回別讓朕幫你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