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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我還是到他說得櫃子裡面拿出來了金創藥,方御景脫了上衣的時候,我有些怔,傷口確實不深,但其他舊傷因為很多,最長得一條,從蝴蝶骨直直劃到了腰側,幾乎回回歡愛,方御景都不會把他的背部露出在我的眼前,我頓時覺得就是因為這個舊傷的可能,他並不想讓我知道。
我這一直覺得女主給男主上藥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男主身上的舊傷,然後整顆心都軟了,覺得這種情節不僅老土還狗血,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麼土鱉的方法。
好吧,我今天就被安排了這麼土鱉的情節,可是……我的心還真他媽的軟了!
給方御景上完了藥,我摸著那條最長的,已經有些些淡了的疤痕,問道:“這個是來的?”
方御景大該是察覺到我的心難能可貴的軟了一回,便趁勝追擊:“十八歲上戰場的時候,被敵人用長矛劃了一下,但是朕以為就在哪裡交代了,但或許是閻王不想收朕,便讓朕活到了現在。”
“那陛下也是命大。”而我,也是命大。
方御景把衣服披在了肩上,臉上帶了一絲絲緊張:“你有沒有被傷到了哪裡?”
我搖了搖頭:“沒有。”
方御景倒是把我護得非常的好,就是頭髮可能都沒有掉一根。
我隨即問道:“對於黑衣人,陛下可有什麼發現?”
防禦級眸色一暗:“這些人的功夫招式,像是曲洋的功夫。”
“你是說這些人是曲洋人?”
珂爾倫便試曲洋人,同仁帝的生母就是來自曲洋,同仁帝在位的時候,曲洋行事依然低調,低調得在皇位上面的那個皇帝不是半個曲洋人。
“對,朕登基以來就讓人調查復興會的事情,到現在,可以知道的是,復興會的總會主,是曲洋人,也很有可能是曲洋的皇室中人,但沒有證據,不好問責。”
“那陛下你接下來要怎麼處理?”
方御景搖了搖頭,嘆道:“這復興會的實力不容小窺,但朕最不怕的就是他們只想殺的是朕,而外憂,要的卻是整個大啟。”
聞言,我已然猜出了個大概:“你說的是東疆?”
方御景點了點頭:“東疆真正說話的人,其實是拓拔元烈,與紹朝交戰的時候,解決在東邊的紹軍,就是拓拔元烈帶的兵,但是拓拔元烈的每一場戰爭,都贏得幾乎完美。”
我眼中露出了擔憂:“他這麼厲……”
害字還沒出來,方御景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斜眼看了一眼我:“別誇他,朕聽到不舒服。”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怎麼,就吃醋了?”
方御景毫不避諱,承認道:“朕便是吃醋。”
我呀,就是喜歡這麼直接的方御景,手掌放到了方御景的胸前,摸索著,手指夾住了一點茱萸,彎腰低頭就在上面輕輕的咬了一口。
方御景啞聲道:“你在誘/惑著浴血奮戰?”
我抬起了頭,道:“不,這只是給你的獎賞,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我才要直起身來,方御景卻是一手壓住了我的後腦勺,把我壓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剛好嘴唇就對上剛剛輕扯咬過的地方。
“朕是傷患,那便你來伺候。”
聞言,我便如了他的意,含住了哪一點茱萸,如方御景待我的那樣,我把全部的招數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方御景坐在椅子上面,而我坐在他的上面,腰帶未解,我的衣裳則是推在了腰間,許是胸前景色波動太美,到了動情之處,方御景埋在了我的胸前喚著我的名字,一室的歡愉氣息。
……-……
方御景所擔心的問題,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當皇后的話題餘熱還能把雞蛋煎熟,東疆來了個更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