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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了半日,內侍敲響了門:“娘娘,陛下讓您與諸位該到大元殿了。”
我和其他人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對著她們道:“還不快給本宮更衣,可別又把我弄老了十歲。”
一時間殿中歡聲笑語。
十年前,就如同現在這般,似乎從未變過一樣。
再入那大元殿,方御景看著我,我看著方御景,相視而笑。
我與他會一直這麼下去的,我堅信著。
不知道是不是年輕時在戰場上面落下了舊疾,四十五歲的還值壯年的方御景果真的先我一步去了。
那日我的幾個孩子在我的床邊守了大半夜,我卻是一滴淚都沒有落下,大概我知道我也很快的去找他了。
子君已經長成了面如冠玉的少年了,也已經有了擔當,我拉起他和子浩的手,道:“無論日後如何變,母后都希望你們還是兄弟。”
子君和子浩都跪了下來,對我說道:“母后的教誨,兒臣們一直都銘記在心。”
那夜,我睡了一個很長很長得覺,長到似乎跨越了時空一樣,我睜開眼睛,我似乎見到了我不敢再想起的那些親人。
似假的,卻更像是真的一樣。
“你好好的去喝咖啡,怎麼就咖啡中毒了?”
“大概是老天爺想讓我做個美夢吧。”我媽在一旁給我盛著白粥,醒過來已經一天了,我還是沒能緩和過來。
我媽盛好了白粥,轉過身來瞪了我一眼:“說話老是沒個正形,給你爸聽到了,你又得挨訓。”
我坐在床上托起了腮,快二十年的光景,一覺醒過來,卻好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最初。
“傻愣著幹什麼,把這粥喝了,醫生說你昨天才洗了胃,不能吃太重口的食物。”
我接過白粥,一口一口的喝著,總感覺不到真切。
“不過,這整個咖啡廳的人都沒有中毒,為什麼就你和你的那個學弟就中毒了,咖啡裡面也檢查過了,沒有什麼東西,你們喝咖啡前是不是吃過了什麼東西?”
我特無奈的看著我媽,憋了很久才沒把我那十幾年的經歷告訴她,如果有人和我說這十幾年的經歷是在做夢,我分分鐘把他給胖揍一頓,做夢你妹呀,都到了生孩子的程度,還那麼的清晰,你他媽的倒是也做這麼一個夢來試試?!
或許就只有咖啡廳的那個爆炸可能就真的是我做的夢,而其它的事情,都是真實的發生過了。
我是最先醒過來的,然後是小學弟,元木一醒過來就來我的病房來找我,或許是因為元木長相特別的純良,我媽她非常的喜歡這個少年,在知道這少年還是當年的理科狀元,這態度簡直就是丈母孃瞧女婿,越瞧越順眼。
再次見到元木,他的身上絲毫沒有復興會總會主的那一種邪裡邪氣,我看了他良久,元木被我看得非常的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頗為羞澀的問道:“學姐,你看什麼?”
我收回了視線,問道:“有沒有做夢?”
元木一愣,隨即臉紅了。
我立刻懂了:“好了,你不願意說你就別說了。”
可是這元木根本就不動我的意思,還是把我已經猜到的劇情給說了出來:“學姐,我夢到了你……”
這就是我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原因!我估計元木說的這個夢,就是夢中情人的意思,可問題是我都已經和方御景發展到了那個地步,讓我重新開展一段感情,我做不到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一報還一報,以前我那麼磨方御景,終於這回是我自己磨我自己了。
住了三天院之後,我又回到了那個一別十幾年的大學校園,我還是大三的學姐,元木還是大二的小學弟。
我雙手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