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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什麼吩咐?……夏蟬,你拿我書作甚?”放在桌面上的書被夏蟬放在了手中。
夏蟬道:“娘娘,這呀,就是陛下的吩咐。”
誒喲我去,這速度也忒快了吧!
“誒誒,冬雪,你別掏花瓶呀,那裡面真沒東西!”我話音剛落,我的那本珍藏的《新婚燕爾》又被掏了出來。
這四個丫頭一找一個準,我十本珍藏全被找了出來,我對著春花打著商量到:“能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春花果斷的搖頭拒絕:“不能。”
我捂住了我的胸口:“哀家的心吶……”
急需挽香來安慰一下哀家受創的小心靈。
剛唸完挽香,挽香就出現了,手上還捧著高高的一層書:“娘娘,這四書五經擱哪?”
瞬間心如死灰。
“擱那?還不如直接來割哀家的心呢!”我從各個小內侍宮人中繳來的□□,珍藏了這麼久的書,竟然全部都被充了公,還要看這些能把人繞暈的四書五經,真的簡直了。
神煩!
每日我的必備早課,從睡晉升到了背書,看看,多麼勵志啊。
啊呸,哀家我真想一口唾沫淹死了方御璟,即將成為他小老婆的那一群女人不去管,偏要來管我這個孤家寡人!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含淚的表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錯在當初把方御璟辦了的時候沒帶上面具,錯在之後沒做好防護措施。
是拒絕的
對於背書,我是拒絕的。
然而我的拒絕,讓我的報應來得特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