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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時一磕,從眼中憋出了幾滴淚:“天下沒有不愛惜自己孩兒的父母,哀家只希望哀家的孩兒能平安長大,要如何處置哀家,哀家無話可說,但求眾位卿家能留下哀家孩兒的一條命。”
這番話連我自己都被自己膈應到了,更別說是知道我根底的方御璟,但人家還是配合得極好的。
被抓現行
年後便是元宵,在元宵節這日,宮中佈滿了宮人內侍糊的燈,挽香與我說,除了春節外,就數元宵最受重視,每到這一天,無論宮中還是宮外,都會放天燈放河燈來為親人祈福。
在yy小說中,只要是穿越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無父無母,無親無戚的孤兒,但,我並非孤兒,我有父有母,有兄有妹,牽掛還是挺多的,可我還能怎麼辦,明知道回去的機率就和買□□似的,有可能你是哪十萬分之一的哪一個,卻也極有可能是傾家蕩產,且很有可能把新生的命給搭回去,也中不了獎。
不是個個穿越女都有著主角光芒的,有可能十個穿越女中,就有一個是炮灰,我就害怕我就是那裡面炮灰的那一個。
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回去,也不敢回去,照我昏迷前對自己傷勢的瞭解,不死,也難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當時全身的疼痛得猶如被人解剖一樣,我不敢保證我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
與其回去苟延殘喘,還不如現在賴活著,無論活在哪,健康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沒有回去的打算了,我也只能寄託老天爺保佑我的親人身體健健康康的,吃嘛嘛香。
所以宮人們放河燈,我也湊了下熱鬧。
“娘娘,你做的燈,奴婢們都看不出來是什麼。”春花湊近我,眯眼看著我手上的河燈。
我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河燈,又看了眼春花,夏蟬,秋月,冬雪四大美女以及挽香做的河燈。
誒,這年頭不是所有穿越女都有著驚豔的才藝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這叫藝術,你們不懂。”
“娘娘,藝術是什麼東西?”夏蟬眨巴著她的那一雙眼睛,無知求解。
和春夏秋冬這四個同盟戰友相處久了,我才知道,個個都是猴子請來的逗逼,一個比一個二。
“藝術這種東西就是讓人看不懂的,所以就叫做藝術。”我在中國美術館看過的藝術可不少,一張黑紙上面一個白點,叫黑點,一張紙上一條紙粘的線,叫海市蜃樓,黃色顏料隨便塗上去的,叫黃河。
這些藝術我還真的看不懂。
冬雪的嘴唇一勾:“那你娘娘你做的是藝術?”
我本來想做一盞蓮花燈的,結果變成了紙糊的不明物體,但好歹也是有我的心意在,我寫上我的祈願,和五大宮人到安懿宮的小湖放河燈。
“娘娘,你在河燈上面寫了些什麼?”挽香小心翼翼的扶著我,生怕我出現意外。
我如今的身子已經快四個月了,肚子已經微微的凸出來了,但在厚實的衣服下,絲毫看不出來。
我肚子曝光也已經快兩個月了,挽香緊張的程度簡直比我這個親孃還要緊張,就是孩子他親爹在這兩個月也就是過來了兩次,我該注意些什麼,吃些什麼,她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不就寫了保佑我和肚子裡面的小豆丁母子平安。”我確實有寫這條,在醫療裝置不發達的古代,生孩子就跟在鬼門關走一趟的,我確實是怕呀,再加上我更怕有人做手腳,到時候我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他們幾個不理解我口中的小豆丁的意思,認為是我給孩子取得小名,而大名我也沒敢想,因為是男是女我還不確定。
我比較希望是個女孩,若是女孩的話,我就不用太擔心她能不能順利平安的長大成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