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喉結,誰還要喝藥啊,夏瀾笙不配合,啃完喉結還得舔兩下以示好意,蔣經年感覺自己的喉結可能比往常都要凸起。
當然最凸起的地方,還是在下面。
懷裡抱著夏瀾笙,蔣經年能做到面上的柳下惠已經不容易了,原來不識愛滋味,每天忙於工作他很充實,但是從第一次和小姑娘身體交流之後,他發現了身體和靈魂另一種充盈感。
那是無法用言語去描述的一種愉悅,蔣經年怕自己上癮,在第一次之後都刻意和小姑娘保持距離。
對一個人上癮,太危險了,蔣經年最初不敢,後來離婚的前一天,小姑娘主動吻上他,他所有的剋制都功虧一簣,他的理智在她面前潰不成軍。
怎麼就喜歡上她了呢?蔣經年也問自己了。
他不是不喜歡,只是那時,他腦子裡緊繃的一根線,都是與家庭有關,與事業有關,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的,是自由,他從小到大都被束縛,他是真的怕了。
只是當夏瀾笙離去後,蔣經年發現,愛情的禁錮和親情不一樣,他甚至自虐地想,他願意為她畫地為牢,一輩子也未嘗不可。
懷裡的小姑娘像是一隻不安分的貓,她一會就要換個姿勢,折磨得蔣經年都要為之瘋魔了。
身體壓抑太久,禁不起太多的撩撥,又是揉腹肌,又是咬喉結,有時候小舌尖也不安分……太難了,蔣經年眼下只能忍,長此以往,他離忍者神龜大概是不遠了。
小姑娘最後大概是累了,軟在男人懷裡不動了,蔣經年終於餵她喝了藥,味道再好到底是藥味,她難過地吸吸鼻子,眼圈都紅了,「苦的。」
「待會給你吃甜的。」蔣經年低頭哄道。
「為什麼要待會?」小姑娘不滿意,撓了一把腹肌,火辣辣的灼燒感竄上來,溫熱鑽進面板,整個人都要燃起了。
熱,太熱了,這才3月份,怎麼會那麼熱呢?
蔣經年抬手摸摸夏瀾笙的髮絲,「因為現在我沒糖啊。」
「你有的。」
「沒有呢。」
「就有。」小姑娘依依不饒,非說他有糖,男人無奈,「你說我有糖,只要你能找到,我就給你吃。」
小姑娘抬眸淺笑,笑意在燈光下泛著溫柔的暖色,她抬手,指尖按了按男人薄薄的唇,「這裡。」
話音落下,夏瀾笙已經湊上去,輕輕地摘走一枚吻。
小姑娘砸了咂嘴,像是認真品啜,蔣經年心跳如擂鼓,他深吸一口氣,輕聲問:「甜嗎?」
「時間太短惹,沒嘗出來。」小姑娘說得頗為委屈,她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商量道:「我還想」
「恩。」男人低頭湊過去,小姑娘捧著她的臉。
甜蜜的糖果,輕輕地來了,繾綣纏綿,流連忘返。
作者有話要說: 蛋卷:我也要吃糖!【蹬腿兒jpg】
蔣經年:乖,兒子,長大了才能吃。
第107章 同意復婚
全程, 最難熬的人是前排司機溫天驕,一個大齡單身漢已經很心酸了, 後排離了婚的人還能打得火熱。
如果這是溫天驕剛開始做夏瀾笙司機,他會毅然決然地阻止他們過分親密,只是一路陪著夏瀾笙經歷了許多, 他作為旁觀者看得出蔣經年喜歡夏瀾笙,而最重要的……夏瀾笙心裡其實一直都有這個人。
所有醉酒下的行為都是真實的,也是內心長期以來期盼的顯現, 溫天驕心緒複雜,姐姐讓他盯著這一對,他到底是告密還是保守秘密呢?
一記長吻,夏瀾笙小嘴最後不動了, 蔣經年低頭, 額頭抵著額頭輕輕地蹭了下。
溫天驕也是嘆為觀止,「睡著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