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年沉浸在久違的親密中,這次是他主動, 但是夏瀾笙給予他回應了。
唇吻糾纏像是兩條相愛的魚兒,你圍著我轉,我貼著你遊,誰也不願拉開距離。
最為奇妙的, 當兩個人親密交流時, 周遭的空氣彷彿都被感染了。
伴隨著體溫上升, 空氣也在升溫, 兩個人都感覺到了一陣燥熱。
蔣經年按捺不住, 微微頃身想要壓住夏瀾笙, 夏瀾笙撐著身體的雙手有些用不上力, 她緩緩向後躺。
周圍突然變得安靜,靜得夏瀾笙能聽見咚咚咚的心跳聲,不知是她的, 還是男人,亦或是他們兩個的,要不然心臟怎麼會跳成密集的鼓點,咚咚咚響個不停。
男人似乎怕驚擾到她,掌心箍著她的後腦勺,她根本無須擔心直接躺下去會磕碰到哪裡。
與床的距離一點點縮排,男人伏在她的身上,當她與床零距離接觸時,男人寬厚溫暖的掌心貼著小腹的肌膚,所到之處燃起一片火。
熱,除了熱還是熱,明明已經10月了,秋天已經到了,天氣還是沒有涼爽下來。
噹噹當,敲門聲突然響起,夏瀾笙回過神,一把推開蔣經年。
何嫂的聲音傳來,「瀾笙,蛋卷睡到一半醒了,哭著找你。」
往常夏瀾笙不在家,何嫂也就自己哄了,夏瀾笙自己說過的,她在家,孩子找她,一定告訴她,她還是想儘可能地彌補蛋卷。
夏瀾笙起身要走,男人一把拉住她,她皺起眉頭,「孩子哭了。」
「我也要哭了。」男人低頭,呼吸厚重。
夏瀾笙餘光瞟見腿間傲人的弧度,心裡一顫,但還是捨不得兒子,「你先哭一會吧。」
你先哭一會吧。
先哭一會吧。
哭一會吧。
一會吧。
會吧
吧。
夏瀾笙出去了,蔣經年真得挺想哭的。
不是蛋卷愛哭,大多孩子睡覺時中途醒來發現沒人都會哭。
小孩兒敏感,身邊沒人他們也時常能發現,並且從睡夢中醒來。
蛋卷今天睡到一半,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對,他睜眼一看卻是不是媽媽,他明明記得是媽媽陪他睡覺的。
夏瀾笙進去時,蛋卷正在床上撒潑打滾。
這是蛋卷極少有的撒潑情況,夏瀾笙俯身抱住蛋卷,小崽子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嗚嗷嗷一頓嚎哭。
「蛋卷乖,不哭不哭,媽媽在呢,在呢」夏瀾笙輕輕拍著懷裡的孩子,再親親孩子的小臉。
何嫂心疼又無奈,「他可聰明瞭,知道你在家,就會哭得特別兇。」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話一點都不假,蛋卷的哭聲在媽媽的懷抱裡漸漸小了許多。
最後小崽子趴在母親的肩頭,再度昏沉沉睡去,這次小孩子學聰明瞭,他要睡在媽媽身上,只要媽媽一放手,他立刻就會醒。
夏瀾笙放了幾次沒放下,她抱累了便跟著一起躺下。
即便是躺下,蛋卷還是要睡在媽媽身上,神奇的是哪怕是閉著眼,小傢伙也能一拱一拱爬到夏瀾笙身上。
夏瀾笙硬生生被蛋卷趴壓著睡了一個半小時,側臥蔣經年左等右等等不了,等得他的兄弟真得憋不住要哭了。
不得已,蔣經年只能去沖澡降火氣。
折騰完,男人回客房補覺,沒等他睡著,蛋卷醒了。
孩子一醒,誰也不用睡了。
夏瀾笙抱著蛋卷挨個房間走,到了蔣經年的房間,蛋卷要和爸爸玩,爸爸困他也不管,爬到爸爸腿邊開始揪毛。
「啊!」
「嗷!」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