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怎麼著梁老師,我說這算不得相聲?”許斷嗷嗷叫著出來就跟微博上圈了梁坤,只是許斷那孫子多缺德啊,從來不會上來就把人給懟死了,都是先挖坑連環懟。
“算不上。”梁坤一看許斷這麼傻居然上來找他理論,這不找死呢麼,就很是不客氣的表示許斷的相聲不是相聲了。
“那您給指點指點什麼叫相聲啊。”許斷一看梁坤那孫子真跟他裝逼就繼續挖坑道。
“相聲四門功課說學逗唱你總得學一些吧,別的不說,至少貫口什麼的你得會吧?像你這種攢個段子就表演的形式可算不上相聲。”梁坤慢條斯理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梁老師你會說貫口嗎?”許斷也不著急的模樣跟梁坤你來我去的說著話。
“哈哈,我就是幹這行的啊,能不會嗎?”梁坤看許斷貌似很是謙虛認慫的模樣就得意的道,說著就給許斷錄了一段報菜名發出來,一副哥們是得道高人的模樣。
“原來這就是貫口啊。”許斷咂嘴就給梁坤錄了段白事會的貫口發出來道:“這一天是晴空萬里,紅日噴薄,在你家門口外立三棵白杉槁,院子裡搭齊脊大棚,兩邊是鐘鼓二樓、過街牌樓,用白藍紙花搭的綵牌樓,正當中寫三個字‘當大事’,孟子曰:唯送死者以當大事,兩邊是音樂齊奏,鑼鼓喧天。兩個黑紅帽在靈堂引路,早上九點鐘出堂發引,連放三聲鐵炮,請來了文官點主、武將祭門。先由槓夫二十四名將經棺請出門外,上小槓四十八槓,後換大罩八十人槓,槓夫滿都是紅纓帽、綠架衣、剃頭、洗澡、穿靴子、挽穿套褲,八十人槓換三班二百四十人。這大殯,擺開了一字長蛇五里陣,浩浩蕩蕩、威風凜凜。”說著又圈樑坤道:“梁老師您給看看我這段貫口還行吧?”
梁坤聞言憋得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因為雖然許斷錄白事會貫口看似在向他討教,但怎麼都感覺許斷像是在罵街啊,你看那詞兒啊,在你家門口外立三棵白杉槁;怎麼看許斷那孫子錄白事會都像是專門罵他不像是來找他討教的,但許斷打的是跟他討教的口氣啊,他跟那裝了半天得道高人而許斷又是一副求學的口吻怎麼都讓他張不開嘴跟許斷懟啊,就忍著氣道:“還不錯。”
“哎呦是嗎,我這可學了好半天才學會的呢,那個梁老師你看我確實對相聲挺感興趣的,正好這也撞上您了,我對相聲的唱理解不是很透徹,那個您看您是不是給我表演一下讓我好好學學?”許斷一副不恥下問的模樣別提多虔誠了。
“你想學什麼啊?”梁坤看許斷那孫子挺抬舉他的就沒把白事會那事兒放在心上,就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樣道。
“就是相聲說學逗唱的唱啊,您隨便給唱幾句讓我也學學您的唱腔。”許斷特熱忱的模樣道。
“哦你想學唱啊,那行,看你這麼勤學好問我就給你指點指點吧。”許斷這麼捧頓時梁坤的裝逼心理得到了滿足,就傲然的點頭給許斷唱了段京劇,但他這就太大意了,因為京劇對唱京劇的來說那叫唱,但對說相聲的可不叫唱,對說相聲的來說唱京劇那叫學!是歸在說學逗唱學的範疇裡的,只是梁坤以為許斷是外行,所以才隨便唱了段京劇糊弄許斷的。
但許斷能是那麼容易糊弄的嗎?丫挖半天坑幹嘛的啊?就是等著埋人的啊,現在坑挖好了人沒埋,那合適嗎?就見許斷看著梁坤錄的那段京劇咧嘴笑著問梁坤道:“梁老師,您這唱的是京劇?”
“看出來了啊?”梁坤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以為鎮住許斷了,只是怎麼可能啊?
“梁老師,你確實是說相聲的那個梁坤老師嗎?”許斷一臉疑惑的模樣問道。
“你這話說的,我不是梁坤難道還有其他人是梁坤嗎?”梁坤聞言沒好氣的道。
“噢,原來梁老師您是這麼理解說學逗唱的嗎?”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