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碾著沙土,帶著滾滾煙塵而來。
羅媛和傑克醫生他們二十多號人集合在了營地前,一副專門接待對方的模樣。
車隊來到營地前,次第停下。
車上的人扛著槍從車上跳了下來,一個個打扮的全是當地人的模樣。
等悍馬車上的人都下來了,排成了兩隊。
後隊兩輛裝甲運兵車才開啟車門,從裡邊走出來了一隊五六個人。
“敬禮!”排成兩隊扛槍的武裝分子其中一人大喝。
頓時兩隊武裝分子對裝甲運兵車走出來的幾個人右手舉過頭頂,掌心向外,敬了個十分古怪的軍禮。
裝甲運兵車裡走出來的五六個人中為首的一個穿的是本地武裝的軍裝,具體軍銜看不出來,但地位顯然應該不低,至少這群排隊都排了半天的武裝分子對他很是恭敬。
只見為首那人一身戎裝,濃眉大眼大鬍子,雙手背在身後像是閱兵一樣的不緊不慢的走到羅媛等人面前。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戎裝大鬍子走到羅媛他們面前站定,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句,如果許斷在這估計能聽出來,此人說的是庫爾德語。
“將軍問你們誰是負責人?”戎裝大鬍子身後一個梳著小分頭的翻譯聞言趕忙用英語翻譯了一遍,其實他們不知道,羅媛他們營地裡是有人懂庫爾德語的,不但有會庫爾德語的,還有會阿拉伯語土耳其語的,多明顯,一群人跑到這兒給人家做人道主義救援,結果全都不會說本地語言,那不瘋了嗎?救什麼援啊還?
“我,我是負責人。”傑克聞言趕忙站出來道。
“嘰咕嘰咕嘰嘰咕,嘰裡咕嚕嘰咕咕。”大鬍子將軍聞言頓時嚴肅的道。
“你們營地一共有多少人,都是什麼職業?救助了多少傷員?”大鬍子將軍說完翻譯趕忙用英語翻譯出來。
“我們一共有二十六個工作人員,主要是醫生和護士…”傑克道。
翻譯聽完,趕忙又在大鬍子將軍耳邊嘀咕一陣,然後就見將軍道:“嘰裡咕嚕咕嚕咕嚕,咕裡嘰裡嘰咕嘰咕。”
“將軍問你們具體醫護人員的比例是多少,多少醫生多少護士?”翻譯道。
“我們一共有八個醫生十八個護士。”傑克道。
“嘰嘰咕咕嘰裡咕嚕。”大鬍子將軍聞言環顧一圈問道。
“將軍問你們人都在這裡了嗎?”翻譯道。
“基本上都在了。”傑克道。
“嘰裡咕嚕咕咕嚕嚕!”大鬍子將軍一聽翻譯跟他說的話,頓時瞪眼,一臉威嚴的模樣。
“將軍問你們,基本上都在是什麼意思?是全都在這裡還是有人沒在?”翻譯也學著大鬍子將軍瞪眼道。
“我們…”傑克聞言頓時就想說我們全都在了,結果他話沒說完就被羅媛搶斷了。
“我們還有兩個人正在照顧傷員,我去把他們給叫過來。”羅媛從後邊捅了一下傑克的後背道。
“哦對,我們還有兩個醫護人員正在照顧傷員。”傑克道。
“去把他們帶來。”翻譯也不等大鬍子將軍的話了,直接命令道,說完才嘀咕著在大鬍子將軍耳邊翻譯,大鬍子將軍聞言點頭,表示贊同小分頭的處理。
“哎哎,我這就去把他們喊過來。”羅媛道。
說著羅媛轉身一溜小跑的跑去找許斷他們了。
羅媛其實不知道許斷和林穎兒藏在哪個帳篷裡了,不過她運氣不錯,剛找兩個帳篷就找到了許斷和林穎兒。
此時許斷和林穎兒帶著安娜正縮在角落裡,哼哼唧唧的一副受傷深重的模樣。
“你倆別裝了,跟我走。”羅媛看到倆人趕忙過來道。
“怎麼個意思?”許斷聞言沒動,而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