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其實是有些懷疑許斷看穿了他洗牌手法的,畢竟許斷都說了他洗牌有意思,所以他很注意許斷,想看出許斷是不是老千,但許斷拿牌的模樣瞬時間就讓他對許斷失去了興趣,那是純粹的連牌都沒摸過幾次的玩家才會拿牌的樣子,就那麼正面放在眼前看牌一點都不怕別人看到的樣子,哪有一點像是會玩牌的啊,頓時黑皮劉逸雲還有那個敦厚男子三人一對視,笑了,這就是個賭場菜鳥嘛,隨便唬也能把他唬的把好牌扔了啊。
這一把黑皮的牌不錯,是個大順子qka,但不是金花,也不算很小了,畢竟金花不是那麼好拿的,順手扔了一千道:“一千。”
許斷看到黑皮上手就一千的模樣頓時嚇一大跳,“賭這麼大,額,那個我可不可以少跟點?跟一塊行不行?”
噗!
黑皮敦厚男子還有劉逸雲三人聞言頓時吐血,你妹啊,跟一塊,你怎麼不說跟一毛啊你!你搞笑來的吧你?
“不行,不跟!”劉逸雲翻著白眼把牌扣了,劉逸雲是許斷上家。
“那我開牌。”許斷說著就把牌翻開了,方塊235,最小的小金花,正好比黑皮的大順子大一點,但他好像把下家的敦厚男子當空氣了,讓敦厚男子很鬱悶,不過他已經看到許斷的牌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跟了,因為他只有一小對,順勢就把牌掩了,連提都不提許斷隔著他不能開牌的事兒,因為許斷這種玩法他們太喜歡了,許斷這等於是提前把牌給亮出來了,要是哪一局出現許斷亮出來的牌不如他的牌大,那不就有意思了嗎?
黑皮趕忙收攏排序他將要洗的牌,速度很快,若是一般人估計看不出問題,但在許斷眼中他這就是作死啊,不過許斷卻不吭聲,只管看著他洗牌,等他洗好牌之後,許斷順手切了一道牌,這一道牌頓時切的黑皮欲|仙欲死,黑皮控制不了那麼完整的一套牌,他只能確定一部分牌的位置,可偏偏許斷把那部分給他切掉了,剩下這一摞至少有九張是他一點也不能確定的,可現在那九張就擺在他面前,四個人玩牌一共就用十二張牌他九張都無法確定,而且他能確定的那三張還偏偏就在他們三個的手裡,許斷什麼牌他完全兩眼一抹黑。
“頭家說話。”敦厚男子敲了敲桌面,幾人賭也沒什麼莊家,誰贏誰說話。
許斷聞言一臉的糾結,手插兜裡好半天像是在醞釀什麼大招一樣,一咬牙一跺腳道:“一塊!”說著一塊鋼鏰拍在了桌面上,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你妹啊!一塊錢你糾結的跟一百萬似的,有沒有你這麼坑的?你當這是在幹嘛啊?這是在賭博啊大哥,桌面上十多萬啊,一塊錢你怎麼好意思掏出來的啊?幾人真是被許斷氣的超級想吐槽,但他們沒說最低限注多少,所以許斷就算拍了一塊在臺上他們也沒辦法,唯一的辦法只能是他們半路提高注碼。
“不跟!”敦厚男子沒拿到什麼好牌,直接把牌扣了。
“不跟!”黑皮一個小對子也扣了。
“五千!”劉逸雲是真拿了一副好牌,黑桃同花順jqk,幾乎就算是最頂尖的同花順了,再往上就只能是同花順qka或者豹子才能打的過了,因為許斷有直接開牌的先例,劉逸雲害怕許斷那貨上手就把牌開了,就直接扔了五千,寧願把許斷嚇跑也不願意讓許斷開牌。
“那麼多,能不能少點啊?”許斷一副嚇壞了的樣子。
“不能,不跟就扣牌。”劉逸雲冷冷的道,他是越看許斷越不順眼,很是希望上廁所的劉逸倫能快點回來把這貨趕下去,忒討厭了。
“那…那…開牌!”許斷看著自己的牌糾結,臉上一副心疼的要死的模樣,最後閉著眼扔進去了五千塊,心疼的不行不行的。
“黑桃同花順jqk!”劉逸雲一副吃定了許斷的模樣。
“咦?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