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練,厲害的老千想練成這手換牌技巧也得一兩年的功夫,練不好的話神手特別不好用,當然要是能練好的話,幾乎所有的撲克都能玩的特別順,換牌那就是信手拈來的事兒,而且換牌不是偷牌,你想抓都不好抓,因為沒證據,以劉逸倫的年紀基本沒有練成的希望,許斷教他這麼一手也就是打著糊弄他的想法。
劉逸倫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著許斷的手,只見許斷手在撲克上摩挲了一下,他幾乎都沒看到撲克牌有動過,然後就木有然後了。
“完了?”劉逸倫看許斷。
“完了。”許斷點頭,心中竊笑,想練你得先看得清才行啊,看不清那就不怪我了。
“我都沒看到怎麼學啊?”劉逸倫不滿。
“這已經是最慢的了,再慢就沒法教了。”許斷一臉真誠的模樣。
劉逸倫翻白眼,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許斷不喜歡賭博而且也不想教他去賭什麼,他就算說破天來也沒用,只好作罷。
許斷八卦也八卦完了,就起身告辭離開。
白總黑皮等人從遠處一輛車裡遙遙看著許斷路邊打了輛出租離開,等許斷完全消失在視線裡,才又下了車,只見白總拿出電話開始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通了。
“老闆,失敗了。”白總道。
“怎麼?”電話對面傳來低沉的聲音。
“輸掉了。”白總道:“那個許斷可能也會千術。”
“輸多少?”
“十萬。”白總隨便四捨五入了一下。
“嗯,知道了。”對面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老闆怎麼說?”黑皮見白總掛了電話立刻跑過來問道。
“知道了。”白總道。
“難道就這樣算了?”劉逸雲不甘的看著許斷離開的方向。
“你想怎樣?”白總反問。
“抓住他打一頓再說,敢在我們面前出千,剁他一隻手!”劉逸雲陰狠的道。
“你去吧。”白總不屑的瞥了劉逸雲一眼,自顧自上了車。
劉逸雲又狠狠的看了許斷離開的方向一眼,吐了口吐沫一臉不甘的跟在黑皮後面也上了車。
今天這事兒對許斷來說就是一小插曲,算不得多大點事兒,睡一覺差不多也就忘了,畢竟事情確實跟他關係不大,他最關心的自然還是專輯的事兒。
他的日常就是錄音——被金一群咆哮——錄音——被金一群咆哮。
就這麼又過了有三四天,專輯進度喜人,將近兩個星期差不多已經完成了一半的歌曲錄製,再有兩個星期應該就可以把整張專輯給拿下了,然後就是開啟宣傳通道,許斷跟著跑宣傳,然後專輯上架,一切有條不紊的按著許斷預想的目標在飛馳。
但事情往往不會那麼容易,一日中午吃過午飯,劉逸倫咬著牙籤對許斷道:“斷斷,陽臺曬會兒太陽去。”
“好啊。”許斷聞言點頭欣然同意,十一月的京城已經是挺冷的天了,曬太陽是個有益身心的活動。
倆人一前一後溜達著奔了錄音棚外樓上的大陽臺,陽臺上有倆長椅,倆人一左一右仰躺在長條躺椅上,快活的跟老太爺似的。
“你把作品版權賣出去了?”劉逸倫雙手墊在腦後眯著眼睛。
“什麼作品?”許斷還以為劉逸倫說的是脫口秀的版權,渾沒在意。
“還能有什麼…哦對,我倒是忘了你還是個主持人,音樂版權,就咱們現在錄的這幾首歌。”劉逸倫道。
“沒有啊,版權都在我手裡呢,曲庫查得到。”許斷疑惑劉逸倫為什麼這麼問。
“那怎麼白楠都開始宣傳了?”劉逸倫眯著眼睛看著當頭的太陽,語氣是疑問,但臉上神情卻一點也沒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