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難道就沒有想到過,為什麼沒有人阻攔我麼?”
去產業不怪楚惜刀這樣,其實在經歷這些事情之後,不管是誰,其實在精神上都是有些壓抑的,隨後做出一些看起來不理智的行動,也就說的過去了。
而此刻的楚惜刀,也正是這樣,原本一個運籌帷幄的人,現在連一點訊息的算計都沒有辦法掌握了,而且現在還被人給捏著鼻子走還恍然不知,要不是經歷了楚衍之的死,楚惜刀怎麼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一旁的張秀這會兒的心直接是沉到了谷底了,他原本是想帶著人直接離開這裡的,但是這會兒司徒留情的這些人在這裡的時候,他卻一改先前的想法,直接說道:“司徒留情,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其實我也著了你很久了,既然你今天上山來了,那我覺得也時候了結一下我們只見的恩怨了,你說了,司徒留情?”
司徒留情其實很早就注意到了人群之中的張秀,只是一直都沒有把張秀的名字喊出來,因為在內心深處,司徒留情對張秀這個名字,還是有著深深的畏懼在裡面的,不為別的,就因為當年的一場讓人唏噓的女人之爭。
男人這輩子奮鬥的目標有很多,但是大多數人奮鬥的目標只有兩個,那就是錢和女人。
對於有些人來說,如果沒有錢和女人,那這個世界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如果這輩子都無法完整的擁有這兩樣東西,那活下去的意義又是什麼。
而在當年,司徒留情和張秀就是這中想法之中頂尖人物,而他們那時候,也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那時候的張秀,還沒有加入到歌樂山來,還是一個小人物,每天撐船擺渡,送人來往,直到那天,在一個美麗的黃昏下,張繡那時候都已經準備收工回家,但那渡口,忽然有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來:“船家,請問還開船麼?”
張秀抬頭一看,就看到在夕陽的映襯下,一個絕美無比,宛若天仙的女子就這麼忽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那一刻,幾乎讓張秀一度認為,面前的這個女子,就是天上的仙子。
“船家,時候都不早了,天都快黑了,你到底開不開船呢,你要是不開船的話,我就再去找別的人家了。”那姑娘說話的語氣永遠都是那麼的好聽,讓張秀心醉。
張秀回過神來,連忙說要開,然後就載著這姑娘過江去了,在路上的時候,張秀問了這姑娘的來歷,而那姑娘也比較大方,對於張秀也沒有多少的隱瞞,直接就把自己的名字和地方都說了出來。
這姑娘名叫許青蘿,在青州城自己做了點小生意,這會兒正趕著回去,由於坐船比較近,所以才和張秀見面了,要是不敢時間的話,這許青蘿,也不會有機會坐上這張秀的船了。
當時的張秀,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的愛上了他了,但是那時候的許青蘿並不知道張秀的想法,而且那時候也沒有想這麼多,只想著快點回去。
而就剛剛靠上岸邊的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們兩人遇到了司徒留情。
當時司徒留情和平陽山在青州早就出名了,那時候的平陽山幾乎是沒人敢熱的,而歌樂山那時候才起來不到一年的時間,對於平陽山還沒有什麼威脅,而且那時候,張秀還沒有加入歌樂山之中。
司徒留情那天其實也正好出去節了一個有錢的人家,這會兒正好回來,從水路回到平陽山非常的近,所以才來到了江邊,準備做張秀的船回去的。
這張秀的船,司徒留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非常的熟悉,兩人的關係,倒還算是可以,張秀那時候會點武功,頗讓司徒留情欣賞,所以並沒有把張秀當成一般的普通人看待,一般出去要是收穫大一些的話,這路費都會給足一些的。
這會兒司徒留情要回山,看到船上有一個貌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