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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景這會兒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因為這一晚上苦心計劃的事情,辛辛苦苦想了這麼久,那夏遠佳居然沒來。
不僅是他氣,何紅楊也是一樣的。
“這夏遠佳太不給我們面子了。”何紅楊哼了一聲。
“我看,估計是這夏遠佳多半是知道我們不懷好意,所以才沒來。”榮景猜測道。
“咱們什麼事情都沒做,他就知道咱們心懷不軌,這似乎也太邪門了一點。”何紅楊想了想說道。
一股微風從外面吹進來,涼颼颼的讓人不寒而慄,榮景眉頭微微一蹙,現在夏遠佳不來,他的計劃也全部落空,兩個人對著這滿桌子的酒菜,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何紅楊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可惜了這麼一桌豐盛的酒菜,卻沒有懂的欣賞的人來品嚐他,可惜,可惜。”
“事已至此,看來你夏遠佳已經對我們產生了懷疑,以後的事情就要麻煩一些了,不過任他怎麼躲,遲早也是會落到我們的手裡,他既然不來了,那這裡就叫人收拾了吧。”榮景說完,就離席而去。
何紅楊看著榮景的背影,又看了看這桌子上面的菜,也沒吃多少,於是就叫人收了東西,自己也離開了。
這一次夏遠佳逃過此劫,榮景和何紅楊卻並沒有準備就此放下,而是繼續謀劃對付夏遠佳的事情。
夏遠佳也知道,不過他一向不習慣去主動對付人,到時候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時間緩緩的過去,軍營之中,自從上一次顧長歌和楚鈺白把榮景,何紅楊的人都弄死了之後,迎來了一段短暫的平靜,大家都相安無事,誰也沒有去招惹誰,這一晃就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
從暖春慢慢的到了炎炎夏日。
早晨的時候,一抹金黃色的陽光從山的那邊慢慢的爬起來,將整個軍營都照映成了金光色。這個月由於是南宮玉負責教習顧飛華的武功,所以他倆很早就起來了。
不過南宮玉並沒有教顧飛華去晨練什麼的,因為前一個月的時間,喬不羈已經吧顧飛華的身子骨練得非常的結實了,所以現在南宮玉要腳顧飛華的,則是一些武功招式和吐納內修之法。
早上的時候,南宮玉選擇教顧飛華內功,所以兩人這會兒正在附近的山頂上面打坐練功,南宮玉說,硬著早晨的陽光練功,是非常不錯的時光,千萬不能浪費了,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也正是這樣。
韻味綿長的呼吸,南宮玉吐出一口氣來,隨後說道:“行了,我們回去吧。”南宮玉站起身來,看著那一抹朝陽這會兒已經緩緩的升上了正空。
顧飛華睜開眼睛,在軍營之中幾個月的時間,就把這一個小夥子給鍛鍊的眼中精光閃爍,人也愈發的精裝了。
“是,三師父。”顧飛華也跟著站起來,隨後跟在南宮玉的身後,一起回到了軍營之中。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斷,卻也罷一個孩子,鍛鍊成了一個男人。
看到顧飛華的成長,顧長歌也非常的欣慰,顧飛華是他重生以來,最為在意的一個人,可以說早就已經把顧飛華當成了自己的弟弟了。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不僅僅是顧飛華在成長,大家也都有不小的進步,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李雯雯和南宮玉的關係,忽然變得非常的微妙了起來。
顧長歌有時候看到南宮婉兒的時候,也時常打趣的說道:“婉兒啊婉兒,你父親看來是要給你找一個母親了哦。”
南宮婉兒遇到顧長歌這麼說,也總是頑皮的眨了眨眼睛:“那真是太好了。”把一旁的南宮玉看得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天,南宮玉剛剛帶顧飛華練習完畢,剛剛回到軍營,就遇到了李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