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感到非常的可笑,他在邊疆鎮守了幾十年,還沒有見到過誰能悄悄的渡過瀾滄江來偷襲他軍營的,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事情。
“就算是在晚上,他帶著這麼多的兵馬想要悄然無息的渡過瀾滄江,安全的到底這裡都不可能,就更加不要說還要在白天來了,他的腦子裡面都撞到是什麼,我倒是非常的好奇。”喬不羈漠然的說道。
就憑著楚寒卿這一手出兵的方法,喬不羈就頓時對楚寒卿這個人的謹慎小心去了不少,正所謂兵法有云,宜靜不宜動,宜夜不走白,可是這楚寒卿卻偏偏兩樣都犯了,看來多半是什麼都不會的菜鳥,以為有了兵馬,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喬不羈說道:“只要他敢來,我喬某定然可以讓他有去無回,絕對不是說說而已,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顧長歌搖搖頭說道:“喬將軍可千萬不能大意了,這楚寒卿既然能夠在魏國這麼多人之下,將李興志變成一個傀儡皇帝,讓李龍束手無策,想來肯定已經不是一個單間的人了,他這麼做,肯定有其他的意思,我們可不能被這表面的假象所迷惑了,這楚寒卿多半有什麼陰謀在這裡面。”
喬不羈搖搖頭:“我看縣主是多慮了,他楚寒卿雖然在魏國能夠攪風攪雨,將整個魏國都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這帶兵打仗的事情,可不是隨便看兩本兵書,就知道怎麼打的,他楚寒卿也不過是一個還未過而立之年的年輕人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領兵打仗的經驗,我帶兵這麼多年,沒有幾年在軍營的磨練,是根本不可能知道該怎麼帶兵打仗的,他楚寒卿出生就在京城之中,雖然這一兩年是受了一些苦,但是他也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什麼高深的東西,這領兵打仗的本領,就更加不用說了,那是不可能的。縣主放心就是,楚寒卿帶兵前來之時,就是他生命終結的時候。”
顧長歌見喬不羈這麼自信,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自古以來,有多少的事情都是因為在大意之下,不注重對手才導致的失敗,可以說是不勝列舉,不過現在顧長歌也不想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一是不想和喬不羈在繼續爭論下去,畢竟喬不羈按照輩分來說,還是高了自己兩個輩分的長輩,顧長歌要是繼續說下去,肯定會讓喬不羈的顏面不好看。
第二個就是,大家如今難得聚集起來的氣勢,可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了,行軍打仗,最忌諱的就是還沒打就開始害怕了,這樣的話,那根本就沒得打,因為一旦一個將領都失去了信心,那在行軍佈陣的時候,會眼中的影響到心態的問題,從而出現沒有必要出現錯誤。
這行軍打仗不是兒戲,不能有一點的差錯,要不然就很有可能會是一個血流成河的結果,
顧長歌沒有繼續和喬不羈爭論,而是看著那探子繼續問道:“你可還知道什麼事情?”
你探子搖搖頭:“沒有了,我知道就只有這麼多,三天後楚寒卿帶的兵馬,差不多有四十萬人左右,這是整個魏國所有的兵馬,到時候希望不會有什麼不好的結果出現。”
顧長歌眉頭一皺,四十萬大軍?看來這楚寒卿幾乎是抱了必殺的決心了啊,四十萬的軍隊,幾乎已經是翁鷗傾國之兵了,這楚寒卿難不成是瘋了麼,居然不給自己連清一點後路,難道他想給自己來一次破釜沉舟,一要是自己成功的話,那就可以順勢帶兵北上,直到京城,順勢那些大梁國的皇位了。要是不成功,那麼他自己也會在這一次的事情之中,死在這裡。
不管是哪一個結果,顧長歌都不想看到,因為他們現在是在順著楚寒卿佈下的路在走,而沒有走進他們自己的主動權裡面,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喬不羈這會兒也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我邊疆一共也才三十萬大軍,而且兵力現在還十分的分散,一時半兒也難以匯聚起來,這楚寒卿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