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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已經完全出乎了周明幽的預料之外,同時讓他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當時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明明已經非常的小心,非常的謹慎,除了自己有限的幾個心腹,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這顧長歌是如何知道自己去了城西,而且還收了人家的地契的。
一股涼意從頭涼到底,同時心中泛起一道寒意,周明幽現在甚至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像一一個透明的娃娃,不管自己做什麼事情,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顧長歌的眼裡,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今天會來這裡和顧箋說這件事情的。
剛剛只要顧長歌來晚一步,周明幽絕對有有把握在這一次的事情之中,讓顧長歌永遠都爬不起來,私自收買地契而不和自己的父親交代,這居心叵測的心思,肯定是要被顧箋嚴懲的,但是現在顧長歌早先一步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而且還把自己牽扯了進來。
現在所有的地契都在自己的身上,一旦自己不承認的話,反而要背上一個私自買賣地契的罪名,顧箋到時候,懲罰的怕就是自己了。
事到如今,周明幽不把地契拿出來也是不行了。
“呵呵,原來是這事兒,剛剛還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你們姐妹倆又出什麼矛盾了。”顧箋道。
顧長歌笑道:“我和妹妹的感情一向很好,倒是父親多心了,你說是不是妹妹。”
周明幽嘴角強制性的露出一絲笑容:“姐姐說的是。”周明幽一邊說著,然後就像懷裡的地契全部拿了出來,心裡面就像是割下了自己的一塊肉一樣,這些地契全部都是他用自己的積蓄買的,這麼多年的錢,全部用在了這上面,就是為了對付顧長歌,沒想到這一次還是棋差一招,不但讓自己血本無歸,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反而還讓顧箋對顧長歌的印象好了不少。
顧箋看到這麼多的地契,臉色也高興了許多,笑呵呵道:“沒想到你們姐妹倆這麼厲害,那些地方的老百姓甚是刁鑽,我收了好久都沒有收到,沒想到你們姐妹倆一去就成了。”
“本來是有幾家佃戶不好收的,不過這都還要靠妹妹的功勞,多虧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才讓他們將田地賣給了我們。”顧長歌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周明幽心中卻是聽得明白,既然他都知道這件事情了,那麼肯定去哪裡檢視了的,擺明了是在諷刺自己不擇手段,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人家,當時要不是顧長歌去的及時的話,估計還有幾家人因為沒有土地栽種活不下去,得要吊死在橫樑上面了。
顧箋哈哈大笑:“很好,本王有你們這一雙女兒,還真是本王的福氣,你們姐妹倆就要像現在這樣,齊心協力,一起做事,這才是我的好女兒嘛。”
顧長歌笑了笑:“父親說的是,今日我見父親連夜操勞,還請父親以身體為重,不要累壞了身子了。”
“嗯,我知道。”因為這事兒的,顧箋對於顧長歌的態度也在開始慢慢的轉變,並沒有以前那麼冷漠,似乎是感受到了顧長歌也開始慢慢的對自己有些上進心了。
“對了,你弟弟我現在是放手讓你教,現在可有進步了?”顧箋最關心的,始終還是自己的兒子,而顧長歌以後,始終是要嫁人的,嫁到了別人家裡,認不認自己這個父親,那就不知道了。
“回父親,飛華現在小有進步,比以前好了很多,父親放心便是。”顧長歌道。
兩人說起話來,就自動的把一旁的周明幽給忽略了,就像身邊沒有這麼一個人一樣。插周明幽再會討父親的高興又怎麼樣,只會玩些嘴皮子的花樣,到了最後,始終還是比不上那些能夠做出實際利益的人的。只會做些表面功夫的人,不過是當時的歡笑,過了之後,又有幾個人會真的去在意你?
顧箋點了點頭:“嗯,那就姑且再讓你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