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身份和地位,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你又何必與我糾纏不清,更何況,我如今並沒有談兒女私情的心思,三王爺還是斷了這個念頭的好。”語氣之中透著一股濃濃的無奈和冰涼,讓楚鈺白都不禁鬆了手,他始終不明白,眼前這個不過十八歲的女子,那心思,卻像是活了四五十年的老妖婆一樣,那看淡世事的眼神,實在是讓他有些不習慣。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一個本該是如花一樣的歲月變得如此滄桑,如此的事故,冷漠。”楚鈺白松了手,眼神之中出現一抹黯然之色,獨自一人坐在桌子旁邊,想調戲顧長歌的心思也淡了。
“這個和王爺無關,沒什麼事情,王爺還是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顧長歌道。
楚鈺白來這裡,其實還是有事情,只是剛剛看到了顧長歌,倒是把正事兒給忘了,這會兒也沒心思繼續調戲顧長歌,於是就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誰是殺害李玹雨的兇手了?”
顧長歌轉過身子看著他,淡淡道:“三王爺不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麼,又何必再來問我。”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知道了。”楚鈺白對顧長歌是越發的好奇了,似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這個女人的眼睛似得。
“今天楚寒卿還在的時候,你老是針鋒相對,我又不是傻子,要是這點都看不出來,我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裡了,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顧長歌道,這案發現場是在瑞安王府,當時楚鈺白又不再現場,而且又沒有來檢視過這裡的事情,但似乎卻比任何一個人知道的都要早,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了。
“似乎你對楚寒卿這個弟弟,並不怎麼好啊。”顧長歌嘲笑了一句,其實在心中卻在猜測,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楚寒卿不是皇帝的親生兒子了。
楚鈺白淡淡一笑:“皇家的兒子,又有什麼親情可言的,更莫說是同父異母的弟弟,真正到了那一天,神擋殺人,佛擋殺佛,親爹都能殺得,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又算什麼?”他看著顧長歌,“我倒是有些奇怪,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殺害李玹雨的兇手,又為什麼不和你父親說。”
楚鈺白來這裡,其實也是想提醒一下顧箋,也沒有準備明說,讓楚寒卿和顧箋對立起來,用顧箋來牽制楚寒卿,讓他沒有時間來估計朝廷之中的事情,那麼自己的努力將會更加有成果,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倒是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了,沒想到顧長歌早就已經知道了。
“說了有用麼?楚寒卿在怎麼說也是皇子,而且我也沒有證據,都是根據一些猜測罷了,不過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我說的對麼,三王爺?”顧長歌淡淡一笑,從今天楚鈺白來這裡,她漸漸的有些李玹雨的死了。
同時也越發佩服做這件事情的人,當然不是說的楚寒卿,而是讓整個事情挑起來的幕後黑手。楚寒卿不可能無緣無故對李玹雨下手,每個人做每件事情,都有一個理由,即便是身為皇子的楚寒卿,也一樣會有一個殺人的理由。
那麼這個故意製造的理由的人,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楚鈺白雖然能力不俗,而且野心不小,但似乎並沒有這麼高的遠見,能夠將整個事情都串聯起來。
顧長歌又想了想端王府的楚衍之,也不可能,他沒有這個理由,而且楚衍之是和太子楚雲飛走的走進的人,他沒有多此一舉的必要。其餘幾個皇子之中,最想看到這幾個皇子有麻煩,除了太子楚雲飛,其他的人作用都不大。
“說的不錯,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即使顧箋知道兇手是楚寒卿,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之下,也依然只有乾瞪眼,根本就沒有什麼報復的機會,反而還會讓顧箋心中煩悶。”楚鈺白也在幫顧長歌分析。
“其實我最想知道的,還是幕後挑起這件事情的黑手,死了一個李玹雨,不僅讓顧箋和大理寺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