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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玹雨死了,當顧長歌將這個訊息傳到玉鴻雁那裡去的時候,玉鴻雁嚇得臉都白了,急忙派遣下人去顧箋辦公的地方,將這件事情和顧箋說了,顧箋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一看到李玹雨的屍體,他不僅僅是生氣,同時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一個李玹雨的死,不知道要牽起多少的事情來。顧箋立馬在王府之中封鎖了訊息,不讓這個訊息走漏出去,似乎是害怕被李玹雨的父親也就是大理寺寺卿李慶宇知道。
“是誰最先發現這件事情的。”顧箋問道。
這會兒整個屋子,就站著幾個院子的主人,至於下人倒是沒有幾個,顧長歌從人群之中站出來,低聲道:“長歌今天早上來找姨娘的時候在,一進門就看見姨娘被懸掛在橫樑上,這剛剛才取下來。”
顧箋上前檢驗了一下李玹雨的傷口,只見在脖子的地上,有兩個非常清晰的指印,很明顯是被人用手掐死之後,在吊到橫樑之上,想製造成自殺的樣子,不過這點小伎倆卻根本就瞞不過顧長歌和顧箋的眼睛,任何一盒會思考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這絕對是人為的。
顧箋看著已經沒了呼吸的李玹雨心中難受的發抖,氣得一抬手,一掌將那張木桌子拍的粉碎,把眾人都著實給嚇了一跳。
“把李側妃好好安葬了。”
顧長歌卻制止了顧箋的行為,道:“父親,不能這麼早就下葬了姨娘,現在兇手還沒有找出來,而姨娘的身子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若是我們貿然下葬,怕是線索就斷了。”
顧箋瞪了顧長歌一眼,現在人都死了,還能夠什麼線索,而且死者為大,莫非還想讓她死後都不得安寧麼?
“李側妃的事情我會處理,就不用你管了,你安心教你弟弟本事就行,別忘了你我還有一個兩年之期。”顧箋擺了擺手,最後還是讓下人把李玹雨給埋在了顧家祖墳的不遠處。
按照規定,在女子相公還沒有死的時候,若是女子先死的話,是不能入祖墳的,只能先埋葬在外邊,待相公死後,再有後人將之埋在一起。
下午的時候,顧長歌正準備將顧飛華練習書法,顧箋突然派人,從顧長歌去一趟。
顧長歌來到大堂,只見大堂立面卻已經站滿了人,全是王府之中有些權利和地位的,顧箋和玉鴻雁坐在最上面,其餘的依次分坐兩旁,他見大夥都來得差不多了,於是就對大夥說道:“這一次王府裡面損失了一個重要的人,我想你們也知道是誰,不過我不希望有人把這個訊息傳出去,同時管好你們的下人,知道麼。”
顧箋那一雙幽深如古井的眸子在這一刻泛著一刀滲人的寒光,將每個人的目光都看了一遍,這些人在迎接到了顧箋的神色的時候,都不禁害怕的低下了頭,不敢在看著顧箋。同時異口同聲的回答道:“知道了,王爺。”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的下人敢把這件事走漏出去的話,本王決不輕饒,你們自己好自為之。”顧箋目光掃過眾人,狠厲的說道。
他不想讓李玹雨的父親知道自己女兒已經死了的訊息,反正是能託一刻就一刻吧,要是真的被大理寺寺卿知道的話,那李慶宇的脾氣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要自己給他一個說法,不過自己現在也沒有找到兇手,又有什麼說法,到時候兩邊要是真的給鬧僵了,他也不好交代。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李慶宇知道自己女兒身死的訊息之前,就把兇手給找出來,到時候就算是李慶宇找來要說法,自己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將兇手交給她處置。
顧長歌心中恍然:“原來父親還是對大理寺有些顧忌,不然也不必這麼這麼看重,這會兒叫大家都來這裡說這件事情了。”
李玹雨的死同時也讓周明幽準備對顧長歌下手的計劃推遲了,現在的顧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