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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是個很奇怪的東西,越是不明白的事情,越是想弄明白,越是不知道的事情越是想知道,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將顧飛華的事情處理好之後,顧長歌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李玹雨和玉鴻雁之間的事情,都是一個院子裡面的人,但是似乎這麼久了,顧長歌也沒見她倆有過什麼交集,除了一些聚會的時候,彼此打打招呼,平時都是在各自的院子裡面各做各的,咫尺之遙,卻似萬水千山。
她想了想,還是去了玉鴻雁的屋裡,陽光映襯著她美麗的倩影,猶如一副美麗的畫卷,款步姍姍,優雅如詩。
李嬤嬤正好從房間裡面出來,看神情,似乎是要去做什麼事情,見顧長歌正在門外,笑了笑:“大小姐。”顧長歌也跟著笑了笑,然後就走進了屋裡。
玉鴻雁這會兒手託著腮坐在桌子旁,兩眼直直的望著窗外出神,連顧長歌進來,似乎都沒有注意到。
“母親,你在想什麼呢?”顧長歌微微一笑,見到她,似乎不好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玉鴻雁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什麼,長歌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麼,你這丫頭,平時沒事都不會往我這裡走的。”玉鴻雁和顧長歌相處了這麼就,對於她的脾氣也摸得清楚了。
顧長歌笑了笑,挨著她坐下來,知女莫若母,這話也不是說說而已。
“沒什麼,就是女兒有些好奇,母親和李側妃以前可是有過什麼不愉快的經歷麼,我來這裡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來,就沒見過李側妃和母親有過和顏悅色的一天,所以想問問。”她十分的好奇,兩人之間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變成現在這個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
玉鴻雁愣了愣,眉眼間神色一暗,剛剛略微煥發的神采也有些落寞,目光之中帶有一絲的愧疚,沉默不語。她越是這樣,顧長歌就越是好奇,越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女兒這些年流落在外,怕是和李側妃也有莫大的關係吧?”顧長歌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直接落在了玉鴻雁的心中。
玉鴻雁渾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顧長歌,驚訝道:“長歌,你怎麼突然說這些話來?”隨後目光之中滑過一道寒芒,寒聲道,“可是那李玹雨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麼?”
顧長歌心思聰慧,從玉鴻雁的表情之中,就已經看出了她倆年輕的時候,肯定有過激烈的碰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如今卻沒有看到了,於是就把顧飛華當初厭惡自己的原因說了出來。
“母親可還記得女兒第一次進王府的時候,母親要飛華給我敬茶,但飛華卻不高興的離開那件事情麼。”
“怎麼,你還記著你弟弟的小氣呢。”玉鴻雁笑了笑,神色稍微緩和了些。
“我已經問了飛華了,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李側妃教他的……”顧長歌將當初李側妃是怎麼說顧長歌的壞話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一邊說著,還一邊看著玉鴻雁的眼神。
玉鴻雁一下子就愣住了,喃喃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你……哎……”
她的眼神之中,時而懊惱,時而後悔,似乎在責怪自己當初不該做那件事情,今天有這樣的結果,當初顧長歌流落在外,本以為這件事情會就這麼算了,沒想到顧長歌回來之後,她還是沒有辦法忘記當年的事情。
顧長歌疑惑道:“母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和女兒說一說麼?女兒不想永遠都這麼被動下去。”
“你要對付李側妃?”玉鴻雁眼中滑過一抹不忍,嘆了口氣,“算了,當年也確實是我太過分了,如今你也平平安安的回到了王府,咱們只要沒事就好,至於李側妃,和我鬥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翻起什麼浪來,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只要她不做的太過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