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拿著一塊布上前堵住了宋培柔的嘴巴,冷漠道:“別叫了,給你上點藥還這麼要死不活的麼。”
宋培柔被顧箋那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連痛疼的感覺似乎都忘了,強忍著痛苦不讓自己叫出來。
御醫給宋培柔上好藥之後,就用紗布將宋培柔整個頭都給包了起來,就留了一雙眼睛,鼻子和嘴巴出來。
“王爺,宋側妃的這臉上的紗布,每一天換一次,這裡是下官留下來的要,王爺請其他大夫上藥也是一樣的,如此往復半月,若是宋側妃臉上的病還沒好的話,下官就再來一趟。”御醫處理好這裡的事情,就帶著另外一個一直在看戲的御醫走了。
顧箋點了點頭,拱手道:“有勞陳御醫了,請。”說著,便送客去了。
李玹雨見王爺一走,便笑盈盈的走了上來,看著現在包著滿頭紗布的宋培柔道:“宋側妃,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臉上長了這麼多膿包呢,我可是好擔心。”
周明幽臉色微微一變,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明明這宋培柔臉上的包濃,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來看的話,是應該出現在顧長歌的臉上的,但是現在卻出現在到了自己母親的臉上,這情況也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宋培柔臉被毀容,心中不好,也不想和關係並不怎麼樣的李玹雨說話,淡淡道:“本妃累了,你們沒什麼事情就出去吧,明幽你留下來就行了。”
李玹雨見宋培柔居然沒有理她的話,臉上頓時就不好看了,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說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想害別人,自己最終是沒什麼好結果的喲。”
周明幽臉色也跟著變了,這李玹雨的話分明就是對著他們說的,但是她周明幽母女倆有沒有惹她,她幹嘛說出這樣的話來。宋培柔大怒,正欲起來說話,結果稍微一動,臉上就火辣辣的痛,無奈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顧長歌看了看宋培柔,目光又移向李玹雨,心道:“這李玹雨看來也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呢。”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顧長歌就一直在思考和周明幽思考的是同一個問題,那就是明明自己的藥事放在了李玹雨的房間,想讓她倆掐架,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讓他顯得有些出乎意料了,居然最後會是周明幽的母親中招了,其餘的人卻沒有一點的事情。
楚依暖也有些困惑,道:“莫非是這李玹雨的想法和我們是一樣的,然後把藥悄悄的給換了,結果正巧將我們換去的那盒子藥膏換到了宋側妃的房間裡面。”
顧長歌點點頭:“嗯,只有這樣,才能夠說明為什麼在第二天沒有事情,在第三天卻出現了事情了。或許就是因為李玹雨是第二天才去換得藥,這中間隔了一個時間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顧長歌心中不僅僅有驚訝,也有喜悅,好巧不巧的,正好讓他倆成為了敵對的關係,從剛剛李玹雨說話的口氣來看,應該也是以為周明幽對他有意見,所以就想整他一整,結果反而被自己發現了,自己把藥膏換了回去,這才讓他的母親受了罪。因此,在李玹雨的心中,也已經篤定了,這母女倆對她是沒有什麼好心思的,一心都想和自己作對,那麼自己自然也不會給他們臉色看了。
此刻,在宋側妃的房間裡面,待所有的人都走後,宋培柔那一雙漆黑的眸子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寒聲道:“你這死丫頭,你是怎麼辦事的,叫你去整顧長歌,你卻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咱們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這藥是周明幽帶進來的,這東西也是她親自一個個分發到每個人的手中的,若是就這麼憑空去和顧箋說,自己臉上這些膿包都是顧長歌給搞出來的,顧箋絕對會把宋培柔和周明幽看成是兩個神經病。
周明幽也搞不懂,自己明明是把有毒的那盒藥膏給了顧長歌的,當時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