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兩人此刻就如兩軍交戰似得,你來我往,你圍我跑,你擋我截,棋盤上面,黑子白子此刻大致來看的話,各執一半,仔細一看,還是黑子的數目要多一些。
“長歌姑娘的棋藝竟然也如此厲害,我真是越來越好奇,到底是哪家人,才能夠教出如此傑出的女子了。”吳掌櫃笑呵呵的將一黑子放在棋盤上面的一個角落。
這一子落下,顧長歌已經無路可走,可謂是幾十萬兵馬盡喪於此。
“吳掌櫃看真會取笑人,我被你殺的慌不擇路,丟盔棄甲,你還如此說我。”顧長歌將棋盤上所以的白子收了回來。
吳掌櫃難得在這一件事情上面終於站了一個上風,心中痛快,爽朗的笑了起來:“這下棋,吳某人可自誇有國手之實力,今日姑娘能夠與我戰鬥三百回合之後,方才落下下風,已經實屬不易,而且女子本來在這種需要極度理性思維的事物中就比較弱勢,但是卻能與我堅持這麼久,實屬不易,絕對沒有嘲笑姑娘的意思。”
楚依暖站在一旁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沒想到吳掌櫃說話也有不害臊的時候。”
“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自然不會害臊啦。”吳掌櫃打了個哈哈,忽然從地上站起來,揉了揉大腿。
“掌櫃的可還來麼?”顧長歌整理好棋盤後問道。
吳掌櫃搖搖頭:“不來了,和姑娘下了一上午的棋,這癮也過足了,該去做事咯,兩位就當這裡是自己家便是,無須這麼拘束。”吳掌櫃說著,就朝著門外走去。
自從顧長歌來了這裡,吳掌櫃的祥玉齋開門迎客一般都非常的晚,接連幾天都是日上三竿的時候,才開啟門來。
這會兒吳掌櫃剛剛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個自己不想看看到的人。
“七王爺,你怎麼來了。”吳掌櫃道。
楚寒卿就站在門口,笑呵呵的看著吳掌櫃,“聽姑父的語氣,似乎是不想我來這裡,可是寒卿哪裡惹姑父不高興了麼。”
吳掌櫃擺了擺手:“你的性子我還不清楚麼,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可從來都不會來找我的,說吧,你今天來這裡幹什麼的?”
楚寒卿被人一語戳中了脊樑骨,臉色也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笑呵呵的看著楚寒卿:“姑父的話可也太讓人寒心了,寒卿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不是前些日子寒卿終於想通了姑父的話,所以今天有空了,就來看看姑父。”
這門口的對話,顧長歌在屋子裡面是聽得一清二楚,一雙柳眉蹙了蹙,跟著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透過門縫看了出去,正好看到在楚寒卿的眼角閃過一絲的陰翳之色,就是不知道吳掌櫃看到沒有。
“他怎麼來這裡了?”顧長歌喃喃道,“看他這樣子,可不像是談心的。”
楚寒卿自顧自的走進店裡,揹著手遊走在山水畫與古玩玉器之間,一邊點頭一邊讚歎:“姑父的眼光真是越來越高,這收藏的東西也是一件比一件了不起,居然連五百年前的青銅古劍都有。”他說著,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眼前這把鏽跡斑斑的銅劍,在不經意間,眼角卻是朝屋內掃了一眼。
吳掌櫃就喜歡別人說他收藏的東西都是好寶貝,臉色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淡淡道:“那是自然,不過小夥子,你姑父都是過來人了,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還多,你小子心裡面那些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麼,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楚寒卿見自己這點小心思果然還是沒辦法瞞過眼前這一臉猴精似得的姑父,當下就把他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那個,姑父我要是說了,你可得老實的回答我,不能騙我。”
“說吧。”吳掌櫃坐下來喝了杯茶,就想看看楚寒卿到底想幹啥。
“嗯,昨天我下山回來的時候,看到你的馬車上面有兩個女子,昨天藉故想與他們一起同坐回去,結果那兩個女